“你给我跪下!”老李头到家之后,一脚踢在李二毛的腿上,“你现在有本事了,学会**了,好日子才过了几天,就变坏了。你对得起我和你娘,对得起你大着肚子的妻子,对得起你那没出世的孩子!”
李二毛也知道自己错了,不过以前不知道那些窑姐滋味,昨天晚上被拉进去之后,到处香喷喷的,软软的,好听的声音,而且心里特别舒畅,那里的美人比家里的大肚婆么偶多了。
“爹,娘,我错了,我再也不去了!”李二毛知道现在最主要的是认错,要不然真的能被父母给打死。
李二毛的婆娘于氏,趴在李婶的怀里,不停哭泣,为自己难过,更为肚子里的孩子难过。
“砰砰”几声,老李头照着李二毛的后背又打了几棍,“这次我就代儿媳妇教训你,要是你再犯浑,我就把你赶出家门,你不是有钱逛窑子嘛,一分钱不给你,我看你怎么去**,那些女人能白白让你睡啊。”
“是啊,我的儿,人家都说了,戏子无义,婊子无情。这要是再去,我们这个家可就散了啊,你是想让我和爹早点气死,没人管你了,是不?。”李婶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看二毛被打心疼的,两行眼泪不断往下漏,两手用力的拍着大腿,气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铁慕青在边上看着这一家淳朴的人,因为一个人变坏,家不像家。
“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去了,再也不去了!”李二毛连连磕头,暗暗后悔,誓再也不去了,让爹娘,妻子气成这样,实在是该死。
这是老李叔的家世,铁慕青不好多嘴,趁着大家不注意,悄悄回到家里面。之前买了米面,随便烧点粥吃了,洗漱一下,坐在床上练习内功心法,一个时辰之后,才休息。
铁慕青没有睡着,而是在想着上午生的事情,有关邀月楼的点点滴滴,最为好奇的就是那个金媚儿。就在铁慕青闭目养神,想事情的事情,突然听到屋顶的瓦片有声响。要是以前铁慕青会以为是猫爬到了屋顶,但现在铁慕青打消了这个想法。
原因很简单,换位思考,如果她是别有图谋的金媚儿,今天被人踢场了,那也一定会来探查一番,看看到底有什么底细。白天不好查看的内容,晚上会非常合适,天黑好办事嘛!
铁慕青把枕头塞到被子里面,假装成有人在床上熟睡的样子,披上那件刀枪不入的衣服蹑手蹑脚走到窗户边上,等待着外面的人。听到悉悉索索地声音,窗户纸被穿透了,伸进来一个细管子。
哎呦,一看这架势,铁慕青乐了,终于见到江湖中的旁门左道了。在那个人刚想吹气之前,铁慕青在第一时间,用力吹了过去,只听到外面噗通一声,有人倒在地上的声音。铁慕青迅速开门,果真看到一个黑衣人摊在地上。
翻到房顶上,看看四周,没有其他人,只有这一个黑衣人,便从屋顶上下来,找了个绳子把黑衣人绑起来,扔在柴房里,点了油灯,从旁边的厨房,端了一盆水,泼到黑衣人的身上。
感觉到黑衣人要被冷水唤醒,铁慕青跳开黑衣人脸上的黑色面巾,一看,不认识,身材矮小,脸也长得很挫。
迷迷糊糊恢复清醒的黑衣人,原本涣散的瞳孔,逐渐有了焦距,意识到自己被绑了,而且对面的铁慕青悠闲自在地最在三步远的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双眼圆瞪,嗯嗯叫个不停,不过声音不是很大,因为嘴巴被铁慕青找了块抹布堵住了。
“你现在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行了!”铁慕青冷声说道,“是不是金媚儿叫你来的!”
黑衣男子不动,也不挣扎了,视死如归的样子,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你不说是吧!那我明天就把你送官府去吧,反正我今天在邀月楼砸场子,晚上就有人来给我下迷药,相信县令大人也会把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的。”铁慕青好整以暇说道,一副风情云淡的口气。
那人一听说铁慕青要报官,瞳孔一缩,心虚了,开始着急,但是毒药被绑在牙齿上,嘴巴上堵住了,根本没法吞毒自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