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婶呢,那传言说生黄豆有毒,杏仁芽,姜芽腐烂有毒,毒性虽不大,但长期吃总对身体不好。可这豆芽却不是有毒的呢,那蒜苗不也是蒜芽得来的吗,不是照样能吃?”
“姑娘在此处也卖了多时豆芽了,照理说,我也信你这些话,可屯子里的人却不信呢!毕竟旁的屯子有死了人的!人命关天,你说是也不是?”
“还有死了人的?”李瑶讶然不已地拔高声,抓着王婶胳膊问道。她确定豆芽没毒,但就怕有人借着死人生事!
“屯子里是这么传得呢!”王婶被抓得一愣,这才说道。
“好吧,我知了。总之多谢婶子实言相告呢。这几天你家且不要进豆芽卖了,待此事了,再说吧。”
“好,姑娘能谅解我的苦衷,我也多谢你了。”
路上李毅听了这事详细传言,不免气愤说道:“真是树大要招风,有钱是非多。我们初来一处,闹出一点动静,还没挣得几个钱,却总是有是非上门。此事说不得如那公羊中毒一般,是遭了人嫉恨呢!”
李瑶则耷拉眉眼,犯愁说道:“过得两日那些货郎就要进货来,却偏偏在这时传出流言!若是这些人信了那捕风捉影的话,到时候没人买豆芽可怎好?”
“有没有毒,吃的人让大夫探一探脉总是能查出的,你兄妹二人且不必担心就是了。”傅景珩和这兄妹二人同路回家,听到这些话,便出着主意安抚道。
“是了,是我兄妹二人着急了些。”李瑶这时也稳了神,想着到时请了大夫驳斥流言就是。
可事情却没有她想的那般简单。
说着话间,他们就到了李瑶家门口。李瑶家里院门敞着,还有一二邻居站在她家门外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地低声交谈的。隔壁那侯虎子娘亲,也就是那张兰花就当其冲。
看到李瑶兄妹,那张兰花讪讪一笑,解释道:“袁大夫和我家亲近,听到他的声音,我才凑上来看看的。”自家还借着韩进哥儿的银子,不好就这么不留情面得罪李瑶家。
李瑶对她点了点头,却没说话。
想来这些邻人围在这处,是因为那豆芽有毒传言惹出的事情。既然有处置的法子,傅景珩也并不为李瑶家担心。他正要提出告辞,却听得院里传出两句气急败坏的话来。
“哼,就你们家这样没良心的,如今因为豆芽有毒出了事,那也是活该!”
“你胡说什么,我家豆芽才没毒!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如今却好意思来要诊金!”
听这话意,当其冲说话的男子不就是袁大夫吗!而李老太太语意隐晦,却是因要顾着李佩脸面名声。
李瑶兄妹对看一眼,忙忙地紧走几步,进了院子,这时却看到李老太太板肃着脸站在那处,而袁大夫则赤红着脸指着李老太太。
韩氏这时愁眉不展,语气带着安抚说道:“袁大夫,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却非要赤眉白眼地在这外头嚷嚷?”
“今日老夫且不和你们废话,你们将我前些日子的诊金付明就是。韩氏你要苛待谁,那是你的事情,这不平事,老夫就是出手管了。你且记得人在做,天在看就是了!”
袁大夫话里也带着隐晦意思,他却是听了李佩的话,信了她,觉得韩氏是个对庶女苛待的。而且此番他不明言说出李佩,则是为了帮着干儿子维护李佩的面子名声罢了!(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