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他大了些,自己使勺子吃饭使的利落,但是吃饭时添了喂狗的习惯。这也罢,除了喂狗,他还东摸西摸的不好好吃饭。每次都得饭凉了再热后,冯乳娘正经喂他,他才吃。
先时李瑶还耐心劝他好好吃饭,不许玩,之后也喂他吃饭,可他屡劝不改,李瑶就不管他了。并且过了饭点他肚饿,李瑶也不管他,也不让其他人管他,就让他饿着,说是让他长教训,若是以后吃饭时再不好好吃那就这么饿着。
李瑶也和傅景珩解释过她如此做的意图,但看弟弟饿得样子,顾景珩到底还是心疼的,他这时看向李瑶,李瑶则摇摇头,打眼色示意他,让他不要管。
两人正如此间,傅景珝肚子咕噜噜地大叫起来,他皱着眉捂着肚子,眼泡里含泪地看向李瑶。
李瑶将他挪移至怀里抱着,好声好气地问他道:“你以后吃饭时还玩不玩?吃饭时喂毛毛,嫂嫂不说你就是了,可你若是只顾着玩不正经吃饭,那以后你就这么一直饿着好了。”
“我乖就是了,嫂嫂让我吃猫耳朵吧,我饿!”傅景珝嘴瘪着,眼泪瞬间就如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了下来,说完他还委屈地看向傅景珩。
“你吃饭时还玩吗?”李瑶也不棍棒教育傅景珝,就尝试和他讲道理,若是他不听,那就后果自负。这是傅景珝第一次见识到李瑶腹黑的一面,别看其说话时面上带笑,但却十分严厉。
“——不玩了。”迟疑片刻,傅景珝忙回答道。在回答时,他那眼睛又落在傅景珩的碗上。
“以后要乖哦。”看他答应了,李瑶这才摸了摸他顶,吩咐冯乳娘道:“锅里有专门给他留的猫耳朵,还有一碟蒸饺,你去给他端过来吧。”
李瑶在吩咐时,婵娟已经端了铜盘过来,好让李瑶给傅景珝净手。净手后,不等饭端来,傅景珝就已经蹭在兄长跟前,自己拿了蒸饺吃。而且还向兄长讨要猫耳朵汤喝。拿他没法子,傅景珩只好如他所愿。
好在这孩子自小脾气好,也不十分淘气,很少哭闹不讲理,所以李瑶才好这么教他。
隔日里天阴着,看起来似乎要下雨,而就在这时候京里来了人寻到了李家,接着又被长风爹引到了傅家。
此人你当是谁,却是何勇是也。而且他还带着儿子。这何勇却是将李瑶他们押解出京时,私下里照顾过李济民的那个官差。
说来,何勇算是对他们这一行人还是有恩的,故而李瑶一行人见了何勇很是亲切。两下见面一番寒暄后,何勇才满面惭愧地说了自己的境况。
却原来,何勇家里就他一个独子,他先后娶了两任妻子,有三个儿子,其中他那大儿子不是填房继室所出,所以继室对他那大儿子虽说不苛待,但平日里也不多管。
如此,因他平日里押解流犯常出公差不在家,母亲又常年病着,所以导致他那大儿子没人管着,也不好好规矩上私塾,而是跑去外头和人厮混,后头又惹了赌瘾。
结果今年年初他那大儿子因不知天高地厚,在赌坊因输钱得罪了锦阳侯世子,然后那世子使了计,让他儿子赌输了钱,欠了近五千两的赌债,让他东拼西凑也还不起那些债。
后头家里还不起那赌债,他也因儿子得罪锦阳侯世子被辞了公职,如今便不得不带着大儿子临五十多岁了还学着人家跑商。(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