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贩马这种事情占大头的两家都打通了关节,我若想要进去直接分红利,显然不好。不过谁让京城寸土寸金,那处的地也没有谁家要往外卖的,想要做赛马场的买卖,就只得和这两家商量了。”李瑶无奈道。
“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想到你这样的主意,在我看来却是两家占了你便宜。斗鸡斗狗的大泰有,可专门赛马的地方大泰且没有。”说到这处,傅景珩转身抓了李瑶手,特意扫视了一眼她胸前后才转了话锋道:“你以后外出还是带着帷帽出去吧,换了男装你……会不舒服的。”
实在是妻子太招人眼,今日宴请时,向他打听妻子的人就有不少。还有人打算给妻子说亲的。
嫁了个闷骚丈夫就是如此,就她两个人说话,傅景珩这时都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态了。不就是说她带着裹胸那处难受么,这会他那脸上都红了起来。李瑶笑了下拒绝道:“我觉得男装出外行走方便多了,我还是喜欢在外穿男装的。”
“……先时是我考虑不周,总之你还是听我的话,别穿男装出去了,太招摇了,我不喜欢旁人看你。”傅景珩不得已,还是实话说了出来。说这话时,他那声音闷闷的,并不看着李瑶。
傅景珩对她独占欲,李瑶这时才看了出来。这时她也没笑了,愣了一下后才应了话:“我知道了,听你的就是。”
她答应了,傅景珩这才松了口气,起身摸了摸她顶。
这会子,李鸣清正被人请去了一处会所,招待他的人除了他素日的同僚,这顿招待了除了好酒好菜,必然少不得女人。不过李鸣清对这样的招待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一夜无话,隔日一大早李瑶向傅老太太请了安,就回了娘家。
到了娘家,她这才李老太太要和她说什么话。
“……你舅祖父一家子人找了来,就冲着先时我对不起娘家的事情,我也得将他们安顿好了不是。可家里你哥哥今年才得了秀才功名,又要娶妻,家里得给他准备聘礼,加上珮儿在宫里的各处打点,祖母这处银子就拮据起来。如今祖母能指望的也就是你了。”
李老太太说的对不起娘家的事情,自然是先时流放崖州,其兄长看他时遭遇海难罹难的事情。那时其兄长还留了个小儿子在,这会子拖家带口的找了来。说来说去还是钱的事情。回京后李家家产就返回了,而李老太太那时也看不上做买卖了,尤其是做小买卖,所以李家后来只除了地租外,再就没有了什么进项。
“那祖母是个什么意思,你说出个章程来,孙女也好知道怎么帮。”李瑶想明白了,就问着李老太太的打算。
“你舅舅家如今想在京里安置,可没有置产的银子。还有你那表哥,读书不成个样子,说是想做买卖,我知道你能耐,手底下不少买卖门路,这门路你就介绍个给你表哥。”李老太太也干脆,很快就向李瑶提出了要求。
她家舅舅姓韩,不姓陈,李瑶想纠正李老太太的,可到底最终也没说出口,再说这陈家一家子她到如今都还没见着,也不知这一家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最后她想了想道:“这样吧,祖母,若是表哥想要做买卖,我这里出上一千两本钱,让表哥跟着人跑商行不行?至于你所想让舅舅家在京置产的事情,你祖父那处可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