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古纳内笑道:“谢先生真是忘性大啊,先前我派四大长老之一的欢喜长老,便是死于你的手中。如若不然,我怎么会千里迢迢的赶了过来。”
心灯听罢,略感诧异,而且听到欢喜长老四字,心中更是不喜,只因这个老和尚虽然出家几十载,但却依然嫉恶如仇,刚正不阿,若不然他也不会成为戒律院的座,是以听了这话,他反而对谢孤鸿心生了几分好感,道:“察古纳内长老说的,可是苗疆的大欢喜女菩萨么?”
察古纳内点头道:“不错,正是她。”
心灯不再看他,反而朝着谢孤鸿一礼,道:“听闻那大欢喜女菩萨在苗疆作恶多端,经常掳掠武林中人,谢施主降妖除魔,替天行道,老衲由衷的感激,善哉,善哉!”
察古纳内站在一旁听他二人说话,仿佛对大欢喜女菩萨的死,并不十分在乎,接口道:“谢先生承认就好,也让我对派内诸人有个交代。”
谢孤鸿道:“既然这样,我便告辞了。”说着话,就要继续赶路。
察古纳内却哈哈大笑,他身后的十余个打扮野性之人,见此,迅速的并排站立在道路之上,拦住了去路,他上下再次打量了一番谢孤鸿,道:“谢先生请慢,稍等片刻再走不迟。”
谢孤鸿冷嗖嗖的看了看他,道:“有事情便说,如果下次还敢拦我去路,后果自负。”
听谢孤鸿半分面子都不讲,察古纳内脸色也不由微变,道:“谢先生,太急了,这可不大好。”
谢孤鸿道:“废话少说,你想如何,便讲吧。”
察古纳内负着手,看了看周围的景色,徐徐道:“敝人进入中原大地之后,才觉此地人杰地灵,实乃传教大好之地,只是此地之人多信佛道两教,对我弥曼差派的圣音教义竟是半点听不进去的,之后我多方打听,现谢先生的名望更是极大的,是以想了个办法,想邀请谢先生加入我弥曼差派,届时必有人仰慕谢先生威名来投,而我派内的兄弟也不会在想着给欢喜长老报仇了,谢先生定是通达情理之人,想来入我弥漫差派,必不会拒绝吧?”
谢孤鸿冷笑两声,道:“你如果能说得动心灯大师,入你派门墙,再来请我不迟。”他这话本意自是决不答应。可察古纳内听完却真的转向了心灯,道:“大师傅也有意入我弥漫差派么?”
心灯口中念佛,道:“罪过,罪过,我一心向佛。怎会想入贵派?”
察古纳内听完,偏着头,道:“大师傅有所不知,我弥漫差派和佛教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大师傅加入,不但可以继续研读佛经,也可学我派教义和武功秘要,岂不是双全其美么?”说着话,他上前两步,接着道:“大师傅也是中原大大有名的武林名宿,入我弥漫差派如何?我察古纳内实乃诚心相邀,望大师傅万勿拒绝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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