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勇脸色通红,无言以对。
这时,“石头”一转话锋,莫名其妙地问“鲁勇,你跟严峻有过节?”
鲁勇反问“你问这事干吗?”
“石头”直言“昨儿个,你之所以受伤,要归咎于导演助理严峻,他让我在戏里真踹你!”
“真踹我!”鲁勇很吃惊。
“石头”又说“剧组里的要员,大部分是吴导与严峻的亲戚,因此,你得罪了严峻,也就得罪了他们,你以后要小心啊!”
鲁勇听到这里,瞅向“石头”皱起了眉头“我知道了。”
十分钟后,《大地主》第十场戏开始拍摄,只见,********被官差们绳捆索绑,押到县衙大堂之上,正跪在地上,接受县令的审讯。
县令一摔惊堂木,大声说“刘全宝,尔为何教唆家丁,殴打手无寸铁的便衣官差?从实招来!”
刘全宝一紧张,是语无伦次“大大大人,小老儿只是一时恼怒,本来是要打官差却打了儿子,不不,本来是要打儿子却打了官差,另外,官差未穿官服,还辱打我儿,以此而论,小老儿一不知他们为官差;二因孺子被打替子复仇何罪之有?请大人明见!”
“啪!”新任县令又一摔惊堂木,大吼“住口!尔语无伦次,措辞荒谬,分明是在戏耍本官,况且,是尔之子辱骂官差在先,尔怎得反咬一口?”说着,县令一瞅左右,吩咐“来人啊,铡刀伺候!”
“大人,且慢!”新任县丞乾元,跨步进入大堂,一溜小跑来到县令身旁,一拱手一抱拳,说“大人,此二人并非重犯,何故处以极刑?再者,大人可曾忘记,您私下用刑的铡刀,已被您吩咐属下变卖,买烟土了。”
县令看向乾元,很不高兴“汝,有何高见?”
突然,乾元凑到县令的耳畔说“大人,刘全宝乃卑职的恩人,卑职知晓他钱财颇丰,而您初来乍到此地,正缺银两购买烟土,何不借卑职之手,向刘大地主讨些烟资?”
县令一听,一捋胡须,微眯双眼说“嗯,此言甚妙。”话落,县令俯视堂下二人,说“既然县丞为尔等求情,那就暂且收押,退堂!”
说着,县令一甩袍袖,站了起来。
“停!”导演吴宝华一声令下,又大声喊叫“刘悟能呢,刘悟能死了吗?县令喊‘退堂’那一刻,你不是有句台词吗?最后一段,重来!”
吴宝华一生气,其身旁的外甥严峻,便借此气氛煽风点火“舅,鲁勇不认真演戏,耽误拍摄进度,实在是可恨!”
吴导却说“对于新人,ng几次很正常,再说,我生气是因为其它事。”
“其它事?什么事?”
严峻很好奇,这样一来惹得吴导很反感“你是警察啊,什么事都问,忙你的去!”
“……是!”严峻答应一声,随即来到还跪在地上的鲁勇的面前,说“老弟,你刚才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不说台词呢?”
鲁勇感到很委屈“严哥,开拍前是你嘱咐我的,等县令站起来再说台词的,这怎么能怨我啊!”
严峻却说“这不可能,你绝对是听错了。”
“不!我没有听错!”鲁勇直视着严峻。
就这样,截止到下午五点左右,鲁勇拍完最后一个镜头准备离去时,却突然听到自己兜里的手机响起了铃声,于是,鲁勇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现这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不过,鲁勇还是接通了电话“喂,我是鲁勇。”
对方说“老弟,是我啊,马希阳!”
鲁勇一听“马希阳”三个字,禁不住鼻子一酸,潸然泪下。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