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梨花心如同被针狠狠扎了一下一般,大声道:“我才没胡言乱语,若不是如此,她林初柳为何放着村里这么多干活儿的好手不找?偏找我春林哥。陈大哥她林初柳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别再被她迷惑了。”
“也是哈!咱们干起活来,可比春林强多了,她为啥不找咱们?”
“为啥?因为咱们不如人家春林好看呗!”有眼红,陈春林每日都能轻轻松松挣三十文钱的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因为有人瞧陈春林跟凌霄在一起,便去问了陈春林他娘。他娘怕人误会了,便说陈春林是在帮凌霄干活,一天给三十文的工钱。所以,这村里的人都知道,陈春林有三十文工钱一天的事儿。不少人,对他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说起来,这小陈大夫最近也跟这林初柳走得近呢!难不成他也被她给勾住了。”
“保不齐呢!现在咱们村儿三个最好看,最出色的小伙儿,都在她林初柳身边转着呢!”
“还真是!这懒肥猪真是浪,都成亲了还不规矩。”
见一旁的村民听了陈梨花的话误会了凌霄,陈春林又急又气,冲着陈梨花喊道:“梨花你别乱说,是我厚着脸皮求卫嫂子让我跟着她干活的,卫嫂子没勾引我。”
因为他卫嫂子被村民如此误会,他日后哪里还有脸面对卫嫂子?
有着强大内心的凌霄,丝毫没有被误会了她的村民们所说的话刺伤。在她看来,陈梨花是愚蠢的,这些不动脑子思考的村民也是愚蠢的。
“你都帮着她说话了,向着她了,还说她没勾引你?你分明就是被她勾引住了。”若是那懒肥猪没勾引住他,他为何要帮着她说话?
在陈梨花看来,所有帮着林初柳说话的男人,都是被她勾引迷惑住了。
呵呵,凌霄哑然失笑,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简直不可理喻。”陈安之摇头说道,对陈梨花失望透顶。
“陈梨花你与陈黑牛私相授受。”凌霄指着蹲在一旁看热闹的陈黑牛说道。
被点名的陈黑牛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懵逼的看着凌霄。他啥时候跟梨花私相授受了?他虽然手脚是有些不规矩,但是里正家的姑娘他可不敢招惹。
“你放屁。”陈梨花因为太过生气,直接说出了不雅的词来:“你分明就是在胡言乱语污蔑我。”
凌霄笑道:“我可没污蔑你,陈黑牛腰间别着的那手帕分明就是你的,若不是私相授受,你的手帕又怎么会在他身上?”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陈黑牛腰间别着的那手帕,应该是陈梨花的,因为她曾在陈梨花的身上看到过。当然,像陈梨花这样心高气傲的女子,自然是不会跟陈黑牛这个又脏又臭的老光棍私相授受的,她的手帕会在陈黑牛身上,多半也是掉了被陈黑牛捡到了而已。
她之所以会说陈梨花和陈黑牛私相授受,也不过是想借此反驳陈梨花说的话,顺便教训一下她。
听到凌霄的话,陈黑牛把别在腰间的手帕扯了出来。
“哟!还真是梨花的手帕呢!”有人一眼便认出那是陈梨花的手帕来,于是,这围观的村民便都带着怀疑的目光看向了陈梨花。
她急了忙解释道:“那定是我掉了,被他捡了去的,我怎么可能会看上他这样的人?”
凌霄摇着头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的就是事实,或许你口味独特也说不定呢!”
陈安之和陈春林大概明白了凌霄这么说的意图,便没有插嘴。
怕得罪里正在无银村待不下去的陈黑牛,忙解释道:“这、这真是我捡的,梨花和我啥事儿都没有。”
一个喜欢陈梨花的年轻后生道:“梨花怎么可能看上陈黑牛,林初柳你别乱说。”
“你们看看。”凌霄指了指陈黑牛,又指着那后生道:“他们竟然帮着陈梨花说话,定然是被她给勾引迷惑住了。”
“你别乱说,梨花没有勾引我。”那年轻后生涨红着脸冲凌霄喊道。
凌霄瞪大眼睛道:“你都帮她说话了,还说她没有勾引你?”
围观的村民,觉得这话耳熟,她说的这些话,好像正是方才陈梨花说过的。
“当真是胡言乱语,陈黑牛捡着我的手帕,便是我与他私相授受了吗?二柱帮我说话,便是我被我勾引了吗?你看见我勾引他们了吗?林初柳你休要往我身上泼脏水。”陈梨花咬牙切齿的瞪着凌霄说道。就算这肥猪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也脏不了她的身,因为没人会信的。
凌霄勾唇一笑道:“你说的这些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