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谚觉得这人长得有些眼熟,细细的想过自后,才开口道:“你是朱家的下人吧!”
上次,在大街上殴打自己的人便有他。
那人一惊,只觉得周身生寒,完了!完了!这卫举人认出他来了。
“朱家的下人?”张俊生瞧见那人的反应,便知道,这卫谚没说错,他就是朱家的下人。
卫谚点了点头,有些抱歉的看着张俊生道:“对不住了俊生,今日便差点儿连累你了。”
很显然这朱大富是冲着自己来的,毕竟,他们有过过节,这张俊生与朱大富可没有过节。
“这朱大富莫不是疯了,竟然想害你性命。”还好,他们如今平安无事,若是那马车真被石头砸中的话,那后果可不敢设想。
“谁知道呢!”卫谚垂手看着那朱家的下人道:“看来今日我们又的折回镇上了。”
这次朱大富竟然想要害他的性命,他自然是不能就这么算了的。
于是三人带着那朱家的下人折回了镇上,击响了衙门的大鼓。
不少人,瞧见是卫举人在击鼓于是便都围了过来。
正在衙门儿的后院儿喂鱼的林县令,听见击鼓之声便忙穿了官服去了县衙。
他刚坐上堂,便听见外头的嘈杂之声,便在想是出了什么大案子?竟然引了这么多人来。
“啪……”他拍了一下惊堂木。
站在他旁边的师爷便说了一句:“升堂”
大堂的大门被打开,两边站着的八个衙役,用低沉的声音说着:“威武……”
“是何人击鼓?还不到堂前来。”林县令威严十足的说了一句。
林县令的话刚落,卫谚、张俊生、便走进了大堂。
霍景平站在门口,直接将那朱家的下人扔了进去,那人一被扔地上后,便忙规规矩矩的跪好了。
“正是在下”卫谚对着林县令拱了拱手。照理来说,这人上公堂都是要跪着的。但是卫谚和张俊生都有功名在身所以都是不用跪的,霍景平正是为了不跪,所以才不进去。
林县令定睛一看,来的竟然是卫谚和张俊生,他们二人可都是他们洛水今年中的举人,而去还是唯一的两个。
其实,他以前是很看重这卫谚的,只是这卫谚后来有些狂妄浮躁,让他有些不喜。
说实话,他真没想到,这卫谚竟然能会是此次锦州省的第一名。这让他有些后悔,以前的某些举动。
“原来是卫举人和张举人啊!不知道你击鼓是有何事要告啊?”林县令的面部表情柔和了几分,少了几分卫谚。
卫谚拱了拱手,指着地上的朱家下人道:“我要告此人,受指使,在路边的坡上埋伏往下推石头,想要用石头砸了我们乘坐的马车,害我二人性命。”
“嘶……”闻言,那站在门外围观的不少百姓都倒吸了一口气,随即便又炸了锅。
“天哪!这人竟然想害卫举人和张举人的性命?”
“这举人老爷可都是天山的文曲星呢!他也敢害!不怕遭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