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儿家的管家厉振生已经七十多岁了,却依然精神抖擞,完全看不出像是已经七十多岁的老人,行动如风,孔武有力。
听阮玉儿说过一次,厉振生好像是学武之人,十分的厉害!
但是牧少兰并没有看出来,厉振生到底有什么厉害的,顶多是一个比较强壮的老头。
“知道了!”
阮玉儿从车上走了下来,点点头,与牧少兰走进客厅之内。
“你去哪里了?”
阮玉儿的父亲是一位四十多岁,却看起来像是七十多岁。一脸的儒雅,脸上带着深深的焦灼之色,看阮玉儿后,顿时松了一口气。
“父亲,我找到了可以治好我病的医生了!”
阮玉儿看着自已父亲的满头白,内心泛起一阵疼惜,她急于将这个消息告诉自已的父亲。
“少兰,你与玉儿是好朋友,但是你今天私自将她带出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阮玉儿的父亲似乎没有听到阮玉儿的话,目光转向牧少兰,语气有点严厉:“玉儿因为身体有病的原因,连学校都未曾去过,心思单纯,容易被人骗!我希望没有下一次了!”
“阮叔叔,我知道了!”
牧少兰微低着头,呐呐细语。
“呼!”
阮玉儿的父亲猛然一下站了起来,双眼圆睁,手都在哆嗦着,双眼中带着希望,却又怕失望的神色:“你说的可是真的?”
“阮叔叔,是真的!”
牧少兰很不情愿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叶炎龙那个混蛋是最有可能,最有希望治好自已朋友的人。
“太好了!太好了!”
阮易明太过于激动了,对于阮玉儿,他总有深深的愧疚。
女儿的病从小到大不知道看过多少医院,全世界各地都跑遍了,甚至试过了很多迷信的方法,都无一点起色。
所有诊断过自已女儿的医生,都说阮玉儿活不过二十五岁,让阮易明已经失去了希望,内心接受即将失去女儿的事实。
现在,突然闻听这个消息,当然激动不能自已。
“那位医生在哪,我要亲自上门,将他请来。只要他能治好你,他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半晌之后,阮易明终于回过神来,现在最重要的是将能治好自已女儿病的医生请回来。
“父亲,不用了!我跟那位先生已经谈好,他过自已几天就会过来,为我治疗的!”
阮玉儿见自已的父亲如此激动,连忙上前安抚自已的父亲。
这些年为了自已的病,阮易明日夜操劳,他的身体也不是很好。
“父亲,还有一件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阮玉儿扶着阮易明坐到客厅上的沙上,想了想,觉得自已的病是人为这件事,还是要让自已的父亲知道。
“哦,什么事?”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缓冲,阮易明也平静下来了,听到阮玉儿的话,抬头看着自已的女儿。
“据那位先生所说,女儿的病是人为的!”
“什么?”
阮易明再一次猛然站了起来,眼中透着一种震惊,一种骇光,十分的震怒:“何人敢暗害我的宝贝女儿!”
站在客厅一旁,低垂着双手的阮家管家,厉振生在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情况,轻轻的抬起头,眼眸中闪过着一丝骇光,明亮异常,十分的吓人。
见无人注意他,厉振生偷偷离开客厅,离开阮家,驱车进到一座深山之中。
厉振生从车上下来,嘴里出一连串似蛙鸣虫叫一样的怪叫。
不一会儿,几道人影从深山密林中奔了出来,跑到厉振生的面前。
“查一下今天阮玉儿今天到过什么地方!”
厉振生将吩咐了一声,奔跑过来的人影迅速散去,转瞬间不见了踪影。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坏我的好事!”
厉振生冷哼一声,从深山中驱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