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晓楼”凝视”着云歌：“怎么，你还想留在这里？这里，可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

云歌连忙摆手，不过随即想到万晓楼根本看不到。所以瞬间将手放了回来：“那个，我其实也想和你们一起离开，但是我是半夜偷跑出来的，我若是早上不在房间里。我娘肯定会担心的。”

万晓楼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万晓楼要让人送自己回去，云歌自然是高兴的，但是看着现在他的样子，云歌还是有些心虚的，特别是万晓楼不说话的样子。怎么看怎么的可怜，是的，云歌就是觉得他有些可怜，要知道云歌可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觉得一个人可怜的人，最开始云歌知道这个所谓的督主，是公公的总称，云歌都没有露出一丝一毫怜悯的表情，毕竟世界之大，各种各样的惨事肯定不少，因为各种原因，进宫当了太监，这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但是现在，云歌感觉到万晓楼却很愤怒，不知道什么原因这种愤怒却不出来，最后只能憋在自己心里，有话不能说，有气不能，云歌觉得在憋屈的事情摸过如此了。

“那个，万晓楼”云歌喊了一声。

“什么事情”语气依旧很生硬，声音依旧很难听，但是云歌听到他说话了，云歌连忙坐了起来。

“你的眼睛怎么会看不到的啊”云歌一直对万晓楼的眼睛很好奇，虽然云歌清楚的知道万晓楼的眼睛看不到，但每次看到万晓楼的眼神时，云歌总是会忽略这一点，甚至有些时候被看着，云歌会以为万晓楼根本就是装的，就没见过那个瞎子竟然有那么凌厉的眼神。

万晓楼也没想到云歌会提他的眼睛，自从他眼睛出问题以来，不管是他的下属还是其他的人，都有意无意的避开这个话题，当然他也不喜欢有人提及他的眼睛，但是云歌问的时候，万晓楼还是沉默了。

就在云歌以为万晓楼不会回答的时候，万晓楼说话了：“应该是，中毒吧。”

“中毒”云歌一下子跳了起来，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万晓楼：“你不是督主吗，督主还能被人下毒?”

万晓楼咯咯的笑了起来：“你听谁说我是督主的，你知道督主是干嘛的吗？”

云歌眨巴了一下眼睛：“你的手下都这么喊你啊，至于督主”云歌顿时犹豫了起来，督主不就是太监吗，可是这样的话，云歌怎么会说的出口，最后斟酌了半天，才期期艾艾的看着万晓楼：“督主自然就是什么东厂西厂、锦衣卫，最大的官了。”

万晓楼拍了拍手，脸上也带上了一丝笑意：“是啊，东厂西厂，西厂最大的官”

云歌看着万晓楼越笑越开心，心里却在直打鼓，她会不会说错话了啊，毕竟东厂西厂最大的官，依旧是个太监啊。

“那你觉得，西厂最大的官，应该干些什么事情，才能显示他是最大的官？”

云歌指着自己的鼻子，语气还带着不敢置信：“你这是在问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