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书的动作一顿,瞬间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叶冷秋见状,开口道:“雁书,你想说什么?”
雁书凑近叶冷秋,小声道:“小姐,奴婢觉得瑾画最近有些古怪。”
“何出此言?”叶冷秋忍不住疑惑道。
“奴婢和瑾画不是住在同一间房子嘛,好几次半夜奴婢口渴,起来的时候现瑾画并不在房里。起初奴婢没多想,以为瑾画上茅房了,可是随着后面次数多了,奴婢才起疑,后来现瑾画就在院子里来回走动,双眼无神,就像在梦游一样。”
叶冷秋闻言,也摸不准究竟是什么情况,开口道:“瑾画这样的情况维持多久了?”
雁书想了想,回答道:“自从上次从天牢回来,好像断断续续就没停过。”
“嗯,瑾画究竟为何变成这个样子,还不好说,你暂时不要告诉她。”
雁书点头道:“好,奴婢知道了。”
随后,叶冷秋带着瑾画前往皇宫。马车里,叶冷秋斜倚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瑾画则在一旁哼着小曲,专心地绣着帕子。
忽然之间,瑾画打了个寒战,下一刻她双眼陡然失去了光彩,隐隐地透着一抹诡异的寒气。
她缓缓抬头,机械地看看向叶冷秋,忽然之间神色一变,双眸迸射出犹如毒蛇般的森寒冷芒。
她无声冷笑,从针线箩里拈起两枚绣花针,手腕猛地抖出,两枚绣花针瞬间疾若流星,向着叶冷秋的双眼飞射而去。
眼看绣花针就要刺中双眼,叶冷秋的身子骤然往旁边一偏,两道劲风从她的旁边飞射而过。
叶冷秋急忙睁开眼,看到神色异样的瑾画,连忙急声唤道:“瑾画,你怎么来了?”
然而瑾画好像并不认识她一样,神色木然地瞪着她,浑身散着强烈的戾气。
出前雁书给她说过了瑾画的情况,或许是潜意识的驱使,让她不自觉地就提防起了瑾画。
再者自从她的筋脉恢复后,感觉她的听力也比以前好了不少,刚才绣花针出的劲风声,她在第一时间就听到了,所以才能飞快地躲过。
瑾画似乎根本就不认识叶冷秋了,将其视作仇人一般,接着便是一阵攻击。
叶冷秋连忙用银针封住瑾画的穴道,瑾画被制服后,当下为瑾画细致地诊断。
一盏茶的工夫后,叶冷秋终于现了端倪,原来瑾画竟然被催眠了。
联想之前雁书的话,叶冷秋相信一定是萧仙儿所为。当下她眼里闪过一抹幽冷之色。
很显然萧仙儿所为是想通过迷惑瑾画的心智,从而达到监视她的目的。可是她有一点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