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了，钢枪……是水枪直射而出，丁翔顿觉通体舒泰，脑清目明，而那一直被禁锢着的灵境“噗”的一声，宛如女孩的……那啥被捅破一样，豁然大开。

“原来如此！育良马种便是提升马的血统纯度。”

譬如古之传说的天山龙马，其实就是在普通的军马中选择具有先天灵根的良驹，再以灵术洗涤其筋脉，使得灵气能够蕴养其心肺、强健其体肢。这样，所谓的龙马便拔而出群，个顶个身具马王之像。

不仅灵智要高出许多，负重和奔袭能力也大大强于比普通的马，这也即是天山龙马的由来。

只可惜这种龙马优秀至极，却有着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遗传。

经过灵气蕴养的龙马，无论是与普通马匹还是龙马之间的繁殖，它们的灵根只能传承给下一代，隔代之后，便灵气不在。

这也就是说，龙马种群存在的前提，并不是种马，而是“灵境”的拥有者。一千多年前，老祖宗辞世之后，玉核隐没，丁家历代再无人能获灵境认可。所以，当天山军马场的龙马一匹匹老去之后，便风光不再。

无敌的大汉铁骑也终湮没在历史上的长河之中。

而这种灵气外放、凝而浴体的灵术……在那一层障碍被捅破之后，丁翔便感觉自己的脑子中多了一条口诀，还有一种奇怪的搓指手法。

这正是……浴灵之术——老祖宗习得《九方经》篇后，繁衍军马、打造出大汉无敌铁骑的根本与根基。

“哈哈，这就学会了？”

哪怕是在梦中，丁翔也狂喜得不由大笑，可耳边却传来一声微弱的嘤咛：“不要……丁，放过我吧！”

卧槽，这是什么鬼？

丁翔猛的睁开眼，却现自己并不是孤身一人倒在床，他的身边……是身下，居然还躺着一个女孩。说女孩，或许不太合适，因为……他在梦中纵马驰骋、钢枪坚硬的情景，并不是梦，而是……“尼玛，这是纵马，还是种马呀？难不成这《九方经》的突破，不是要吸收到外部足够的灵根，而是‘噗’的一声捅破？”

真不亏是“种马”之灵术，丁翔苦笑着从人家小姑娘的身上子翻了下来，可又是“噗”的一声，让两个人立马又尴尬了起来。

“丁，我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可我真的不行了，我无法满足你！你再弄，我就要死了！”

露茜羞红了脸，低声嚅嗫着。

丁翔：“……”

这尼玛谁知道拔鸟出来，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声音？好吧，这不是问题的重点，关键是：“露茜，你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