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帛的话,差点让丁翔笑出声来,尼玛,这顿折腾,又装白痴又充大头的,为的不就是这黑炭头……不对,是玻璃种吗?
在那一堆每块几千元的吨料中,随便挑了几块有玉的料子,凑到十万的价钱。桑帛开心的给找来一个纸箱,帮着把十几块原石都装了进去:“老板,您住哪,需要我送货吗?”
“不用,找个推车帮我弄到街口那儿就成!”
和张得胜两人约好的集合地点,就在街口的那家解石坊边上。既然是打赌比赛,那就得解开才能知道谁赢谁输。
“好咧!老板您稍等。”
桑帛立手立脚的将纸箱抱着放到了手推车上,又喊来一个伙计,让其听丁翔的吩咐:“老板,祝您解石大涨,回头再来照顾我的生意呀!”
“哈,没问题。如果我赢了比赛,就回你这儿再买些。”
尼玛,人在江湖飘,你一刀我一刀,比的不就是谁更会忽悠吗?尤其是赌石这一行,一刀穷一刀富,玩的就是个刺激。当然,也不乏骗术,张得胜不就是中了招吗?
或许,在整个赌石界,丁翔是唯一的例外。因为他依仗的从来不是什么“三分凭眼力、七分靠运气”,最激动人心的解石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个验证的过程罢了,并不存在什么期待。
就比如这块玻璃种,如果说是他花了十万买原石的添头,那不知会惊掉多少人的下巴。至少,那位玉石斋的厚道人桑帛,是指定连自杀的心思都会有的。
所以,丁翔没打算在这里把它解开。这块料子,不仅种水精细到无可挑剔,整体结构亦是完美无缺,其内部,连一丝细裂都没有。一个镯子位绰绰有余,其他的“边角料”也可以加工出不少的高档饰。譬如镯子心的无事牌、戒面、项链挂坠,甚至是手把件。
玉肉中传来的那种冰寒沁凉之意,让丁翔印象深刻。虽然不清楚这块玻璃种翡翠为何会有如此奇象,但总归是个好东西没错的。若是将其佩戴在贴身处,那简直就同夏天吃了冰激淋一般。
“嘿嘿,一条手镯给老娘、一条给绣绣,其余的,送到蒂芙尼加工成手饰,艾娅、露茜都是要送的。若是……还有第三套的,就送安妮吧。”
潜意识的,丁翔将与他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中,把安妮排在最后了一位。“终归,那两个都向哥献过身了不是?”
有人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此话一点不虚。饶是丁翔并不承认自己是“渣翔”,但他在考虑问题的时候,还是难免将肉体之欲视为了重要的标尺。
还有人说,女人最难忘的,永远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事实上,男人也是一样。虽然,男人永远期待着下一个,但经历过的,也绝不会轻易的忘记。
正如此刻的丁翔,打走了帮着送原石过来的漱玉斋伙计,还习惯性的按照美帝的规矩,给了他一百块的小费后,便站在解石坊的旁边,不住的“嘿嘿”笑着。
作者龙骑士说:玩个游戏:大家可以在书评区留言,有能猜中这块翡翠是什么种的,我就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