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低头,盯着脚下小白猫一脸莫名其妙。
“先生,你家猫会开门?猫有那么大力气么?”水生似乎有些不满:“你是不是给她……”
“昨晚怎么没来?”秦钰打断水生的话,并转移话题。
语气近乎冷淡,看不出半点儿热情,不知情的还以为秦钰在下逐客令。然而魏禾知道,许是因为他们的关系太近,近到不需要客气,也不需要热情,显得累赘。
“昨晚还在飞机上,没来得及。”水生看了看魏禾,摇头苦笑:“赌……南边的事处理完了,没什么了不得的,不用你亲自出面。”
“那就好,”秦钰点头:“还有,不是告诉过你吗,不要叫先生,叫我名字就可以。”
“使不得!”越亏跟在水生身后,扯着脖子喊:“主人万不能自降身份!”
“越亏说的对,规矩还是要有的。不然,叫习惯了在外头也喊名字,可是坏了规矩。”水生笑容欣慰:“你的心意我领了,咱们该怎么还怎么。”
秦钰无奈,摇了摇头继续给魏广业推拿。
魏广业被按的极舒服,一时间半睡半醒,连屋里进来人了也不知道。
终于,越亏怒,上前拉住秦钰的胳膊,看着魏广业怒气横生:“你是何人,竟劳烦我家主人为你运功……”
“越亏!”秦钰揉了揉额角,顺便擦去脑门上的细汗,语重心长劝解道:“是我张罗给魏叔按按的,不是什么运功,就是普通推拿。”
“主人莫欺老奴,你这分明就是……”
“行了!”秦钰有些恼:“别一口一个老奴,你自称老朽也可以,干嘛一口一个老奴,这年头儿已经没有奴才一说了!”
“可……君臣之礼不可废,老奴……”
越亏哇啦哇啦讲了一大堆,秦钰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捏了捏拳头,无奈说道:“随你吧,随你吧。”并伸手将魏广业扶起来。
直至此时,魏广业才迷迷糊糊清醒过来,抬头看到一个凶神恶煞的老道士,吓得连忙从沙床上轱辘下来,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
“魏叔,你活动活动筋骨,等会儿我给你配点儿草药,一天一次熬了喝,对你身体有好处。”秦钰转身去翻找草药,去之前提醒越亏:“对魏叔客气点儿,别凶神恶煞的。咱们都是一家人,不分上下。”
越亏还想说什么,秦钰已经进了卧室,越亏只能皱眉震袖,表示无奈。
魏广业没有依着秦钰的话活动筋骨,而是偷偷摸摸跑到魏禾身边,将魏禾抱在怀里,警惕地看着面前两个“陌生人”。魏禾拍拍魏广业手背,示意魏广业不用太过紧张,随后略一挣扎,跳出魏广业的怀抱,径直跑到水生腿边,抱着水生的腿蹭了蹭。
毕竟,出入会所多得水生照顾,魏禾对水生也不由生了亲近之意。
“呵,难怪先生喜欢你,还真是……挺会撒娇的。”水生弯腰,将魏禾抱在怀里,对越亏说:“这小家伙聪明的很,你可别小瞧她。我敢跟你打包票,谁敢动这小家伙,一准儿没命。先生绝对会动杀……”
看看魏广业,水生欲言又止。
越亏撇撇嘴:“畜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