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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大巴车上，张小可哈欠连连，好久没有这么早起过了，有点不适应。肖倒是很兴奋，坐在车上打量着周围的人，周围的景色。

“可，”肖找到了张小可最好音的字，“我们真的会住在你给我的那个酒店么？”

“是的，我预定的是。但是你如果喜欢西式的房间，我们还可以换。”张小可说。

“不！我超爱中国的传统的东西，我喜欢那个床，喜欢那种氛围，”肖拿出来一个钱包，“我上次开会的时候买到的，很喜欢呢。”

“那你应该会很喜欢的，”张小可笑笑。

“我听韩说，你是他的女朋友？”肖问。

张小可点点头，心里甜滋滋的，看来韩是非说了。

“韩是个超好的男人，他在英国的时候不参加party，就是跟着爸爸研究，好多女人都对他感兴趣，他就说自己有女朋友了。结果越是这样，越多的人喜欢他。”

“包括你么？”张小可尝试地问。

“是的！我喜欢女人，喜欢男人，更喜欢东方男人。”肖说，“但是韩不喜欢我。所以我就来这里来找我的。”肖做了个可爱的小表情。

张小可突然觉得肖这个女人直率地很可爱，“爱默生先生不是也招了一个日本学生么，我记得是叫山下理吧？”

“我不喜欢他，没有情调，很严谨。”

“可是韩也很严谨啊？”张小可说。

“韩超级有爱的，他很温柔，很绅士。”

张小可听到被人这么夸韩是非有点不适应，毕竟这个人对自己从一开始就是冷嘲热讽，即使成为了男女朋友还依然是随时开启嘲讽技能的。那种调侃中夹杂的温柔让小可有时候忘记了这也是温柔。

“你们俩，”肖比划着，似乎有些说不出口，“你们上床了么？”

张小可摇摇头。

“哦！no！难道是柏拉图？”

“不是！我俩都属于慢热型的。”张小可这样解释，她没说自己曾经小小地勾引过韩是非，但是人家坐怀不乱。

“你们中国人很神奇，我们通常都会先上床，然后在一起慢慢习惯了才会约会，才会考虑结婚。你们不结婚，就不做么？”肖很不理解。

“不是的，”张小可解释，“只是展还没到那一步。”

“韩说你们已经同居了！”肖说，“同居不就是睡在一起么？”

“不是睡，只是住。”张小可纠正了一下，“这种事情急不得，我们不是要等到水到渠成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