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信,姐姐不是这种人。
对了,手机呢?
她四处摸索,不见了背包,一定是刚刚跑的太着急,落下了。
怀音捧住自己即将炸裂的脑袋,陷入了越黑暗的旋窝之中。
……
姹紫嫣红会所。
舒舒服服躺在榻榻米上的秦思枚接到了一通电话,让她瞬间暴跳如雷。
手机另一头的声音传来:“事情没有办成,让她跑了。”
“什么?”秦思枚变了嘴脸,手一推,旁边案上的茶杯乒乒乓乓的碎裂一地。她的眸光犀利而充满了焦虑与攻击性,“你找的人可不可靠,这么小的事情都办不成?如果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干的,跑到陆家人面前胡说八道怎么办?我现在还没有搞定陆时靖,在这个节骨眼上……爸,你一定要帮我!”
“思枚,你手里还有钱吗?我们找的这些人贪得无厌……”
“行了,我马上转给你,你一定要尽快找到怀音,知道吗,她能去的地方就那么几个。”
“她这次逃脱背后有人在帮他。”
“查,一定要查到那个人是谁!”
秦思枚挂了电话后,一脸的乌云密布,眼含凶光。
早知道昨天就该把人送走,过了一个晚上,夜长梦多,虽然那丫头脑子不灵光,但接二连三的巧合生,她一定会怀疑到自己头上的……不过怀音暂时应该不会去找时靖,毕竟她对自己还存有愧疚,没有一般绿茶婊的厚颜无耻。
一想到陆时靖,秦思枚整个人莫名的暴躁起来。
说到底,陆时靖本来就是她的丈夫,是怀音自己恬不知耻的喜欢上姐夫,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如果她爽快一点,或许秦思枚没有那么怨恨对方。不过最关键的是,她曾经是多么深爱陆时靖,可偏偏是最深爱的男人,被一个‘替代品’给夺走了眼神。
陆时靖就是天底下最犯贱最愚蠢最没有品味的男人!
所以她恨不得‘替代品’怀音从世间消失才好。
只不过,她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一切都会恢复到正常的。
……
怀音已经在沈景瑜的一套私人公寓里住了两天,刚开始,她对沈景瑜防备的不行,里三层外三层的上锁外加压上一口大柜子,自己也搞的睡眠不足,精神萎靡。
一个人呆久了,容易想东想西。
怀音想了很多,姐姐即便怪她对陆时靖动了真情,毕竟她守住了最后的防线,没有做出违背伦理道德之事。姐姐一直对她很好,怎么可能让人毁容呢?
她怕是沈景瑜的圈套,所以没有对沈景瑜透露更多。
可倘若真的是姐姐,她现在是不是和陆时靖和好如初,还有属于她和陆时靖的生日之约……一想到那个场景,怀音便心如刀绞,寝食难安,心脏处一阵阵的钝疼。
待沈景瑜傍晚送吃的来时,怀音说:“我想和秦思枚见面。”她决口不提自己与秦思枚的关系,管对方认为是亲姐妹也好,整容也罢,总之两个人确实是长相相似。
沈景瑜自顾自把盒饭一份一份的从塑料袋里解开,取出来,掀开盖子放好,连看也不看她问:“你真名叫什么?”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怀音懵了一逼,差点脱口而出。
沈景瑜抬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在快餐店打工用的是真名,怀音,是吗?”
怀音只觉得自己的名字从他的嘴里出来,无比的阴森刺骨。
因为沈景瑜太聪明了,比她想象的可怕多了,她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被他轻而易举的戏耍了,这样的男人,她如何是他的对手。
唯一清楚的是,沈景瑜之所以收容她,自然是因为她有利用价值,他有需要利用她的地方。
“不用否认,我可以在短时间内查到你所有的信息,你信吗?”沈景瑜笑笑,“千万别用这种仇视的眼光看我,我是在帮你,更是要揭穿秦思枚的真面目。”
怀音:“你先回答我,你和秦思枚是什么关系?情/人,朋友?”
“你以后会知道的。”沈景瑜一脸的意味深长,顿了顿,说:“不过,我可以帮你制造机会,到时候,你亲自与她对峙,不就清楚了吗?”
沈景瑜离开后,怀音打开门缝看了一下,外面是有人在盯梢的。
沈景瑜口口声声说没有限制她的自由,美其名约保护她,实则怕是监视吧。
她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
……
周六。
海市街头,华灯初上。
陆时靖应邀参加一个商业性质的酒会。在王洋问他是否需要打电话给少奶奶的时候,陆时靖犹豫了。
自从那晚被拒绝之后,陆时靖打算冷落一下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每天逛街购物做美容,没心没肺,简直把他气得半死。
“陆总,要不从秘书里找个女伴?”王洋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