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老跟我说一些我根本不关注也不会懂的事，说点我懂的。”梼杌感觉自己估计是不能理解楚阳这种抽象总结了。

“你想想，应龙是那么无聊会专门找你耀武扬威的龙吗？他的习惯应该是，正好遇见你，你眼中的耀武扬威只是顺便。当然了，还有一个更直观的原因是，我并没有看见应龙，我只是看到你抬头在和一团空气对话。”

“那直接告诉我直观原因不就好了？”梼杌吐血。

“但是我怎么证明应龙才是假的，我不是假的呢？”楚阳一摊手，“从在你眼中出现的形态来看，我比较像假的，应龙才像真的吧？”

“这倒是哦，但是你现在也没能证明你是真的嘛！”

“总结起来的话，你心中的幻像，应该是你所认为的对方应该的样子，而真实的对方，却是有自我意识的，并不会都像你认为的一样。”

“比如我现在要是对你做出点儿什么哥俩好的动作，那么就很能说明问题了，我相信你是绝对不会认为我跟你哥俩好的。不过你的意识里肯定也没有关于这类分析的内容，所以，我是真的。”

“好歹我也求过你跟我结盟啊，为什么我就不能这么认为？我已经差不多相信了，你跑来我这边，该不会就是为了应龙是假的这件事吧？这对我又没什么影响。”

“没有影响那只是你的认为。罗睺和应龙没出什么状况，显然原因就是你弱爆了。”楚阳对梼杌展开了无情的嘲笑。

“你好意思说我？自己都已经变得像个游魂一样了。”梼杌说到后半段声音变小了，因为好像他就是造成这个状况的罪魁祸。

“其实我这个样子和你没什么关系。”楚阳指了指前方，“你听到应龙说的话是你内心想法的折射，所以，那句拜你所赐也是假的。”

梼杌心道，要是你是真的，那你这句话真假也很难说。

不过想归这么想，梼杌还是选择相信楚阳，但是对楚阳的嘲笑他是不能认的：“我只是没做过梦，这可不是我弱的原因。”

“你觉得罗睺和应龙做过梦？”楚阳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一个天然神兽，一个大鬼神。”

“我这个没做过梦和他们原因不一样。”梼杌依然不服。

“你还是集中一下注意力，我看到的那些影像每次都比之前的清晰。我有一个不好的感觉，这城可能想跟我同化，不过，是让它吞噬我，还是我破解它，上一劫的东西，这么贪婪可是不好的。”

楚阳说完这话的时候，梼杌听到了一阵诡异的声音。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梼杌问道。

“我猜是它的笑声。”楚阳道，“它和我们知道的器灵应该还是不一样的。”

“应该？”

“因为是我的猜测。”楚阳说完朝前走，“不要被它迷惑，我们先找找线索吧。”

“喂喂，我没看到任何的影像啊，金炎，金炎！”梼杌现在用不了元神之力，只能靠双腿，这让他很郁闷，楚阳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两步就走远了，显然是用了踏折空间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