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苦笑起来,我们现在缩在这儿哪也去不了,根本没办法去搞清楚。不过想到司徒静,急忙拿出手机。还好有一格信号,于是拨了司徒静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没想到这妞儿就在沙山镇。她小声问我,你不会就是昨晚被警察追的嫌疑犯吧?我说就是哥,差点就被逮住。然后把昨晚生的情况,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司徒静在电话那头唉声叹气说,这次捅了大娄子,怕是不好收场。
凌晨她接到分局电话,说沙山镇木器厂里现一具男尸,似乎被人硬生生地咬断脖子死亡的。可是创口黑,流出黑色液体,气味特别腥臭。法医解剖时不小心碰到,立刻整条手臂都黑了。分局一个有经验的老人说,这可能是尸毒,所以分局连夜向黄瑜市警局请求援助。
她带人是刚刚赶到,看了一眼尸体症状,马上确定确实是尸毒。没想到竟然是一只飞尸咬死的,她虽然不懂僵尸级别,但听我说的严重,就知道这件案子非同小可了。她让我暂时躲起来别露面,否则被抓住后,牵扯到分局调查出的有关我们在场的证据,她不好处理。她会派人寻找蓝小颖和姚馨的下落,一有消息,就会跟我联系。
司徒静似乎还有事,说完挂断电话。我还没说完呢,其它可以不重要,重要的是手机电量已经不足,等你打回来的时候,我接的到吗?才要再拨回去,嘟嘟两声响,没电关机了!
我正犯愁,花舞影却瞪着我问:“你是不是跟女人打电话?”
我点头,心说你都不知道警察是干嘛的,竟然知道电话,挺新鲜的。
“以后不许和其他女人说话,知道了吗?”这妞儿说完又瞪我一眼,不过生气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的可爱。
“为啥?”我有点懵,哥们跟女人说话,和你有啥关系?
“不为啥,总之记住不能说就行了。”花舞影哼了声转头走开。
我冲着她的背影送上一句评语:“神经病”!
我回头问姜东阳,这个山头除了沙场这条路外,还有没有其它出路?附近还没有村子?姜东阳说有,往东几十米外,还有一条陡峭的山坡,不过下面有沙堆,就算掉下去,也不会受伤。从那条路下去,再往东走个两三里,有个“东古村”。
他和姚馨不忙的时候,唯一的乐趣就是爬山玩,附近一带地形他知道的很清楚。说到姚馨,这小子脸色一阵黯然,显然又在为姚馨的处境担忧了。
我打听地形是为了找吃的,总不能整天缩在洞里吃沙子吧?这会儿警察应该正在满世界搜捕我们,天亮后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出去撞枪口。我觉得中午吃饭时分最合适,他们也要吃饭,并且沙场这个时段气温最高,一定不会有人的。
想到这儿,本来眯上眼睛要睡会儿的。忽然又想到,跟司徒静打的这个电话,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可是一时又想不出不对之处,总之感到心惊肉跳。不行,这个地方不能待了,必须换地图!
我跳起身说:“走,到东古村找点吃的。”
他们俩现在唯我是从,跟着我爬出了洞窟。刚出来就远远看到公路方向,有几辆警车开过来。
他大爷的,哥们预感竟然这么灵验,差点就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