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赶紧赔礼道歉:“媳妇,冤枉啊,你这样的我都不碰,更何况丁香那种货色了?”
“你说啥?俺咋了?哪儿不好了?”女孩噘起嘴巴问。
“我的意思,你是天下最美的,我最喜欢你……。”陈浩赶紧说好话,他哄女孩可是很有一套的。
“既然俺好,那为啥你晚上……不碰?”
“不是说了嘛?再等两年,两年以后你长大,咱俩再做真正的夫妻……。”
玉环微微一笑:“这可是你说的,这次饶了你,再现你跟她勾勾搭搭,搓衣板伺候……累一天,休息了,别熬坏身体,睡觉!”
女孩噗嗤将油灯吹灭了,拉上相公回到了屋子里。
陈浩之所以跟玉环住在一个屋子里,是为了隐瞒马老婆儿。
直到现在,马二娘也不知道他俩没圆房。
回到房间,他俩还是一个睡炕上,一个睡地上。
屋子里很静,半圆的月亮升起,月光透过窗户融融泄泄装了一屋子,能听见两个人不匀称的呼吸声。
玉环只能等,她觉得日子好难熬,十八岁,俺啥时候才能到十八岁啊?
她不知道相公为啥要按照六百年后的规矩来。
陈浩这一晚再次失眠,他的心没在玉环哪儿,脑子里在想着种地的事儿。
尽管女孩子用呼吸和心跳还有扭曲身体在召唤,他仍旧无动于衷。
夫妻间的那种事儿再好,也不填饥饱,上不得大席面,活下去才是问题的关键。
后半年必须要搞到粮食,不能让一个山民饿死。
所以,那个水车的制造是当务之急。
从六百年后穿越过来,他不图功名利禄,不图纵横天下,不图江山社稷,所有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红巾军反叛朝廷,元军要灭掉红巾军,四周灾民遍地,盗匪横行,也不管他的屁事。
他能做的,就是救人,救活一个算一个。
他要为元朝末日里那些受苦的百姓尽到自己的绵薄之力。
所以,第二天太阳没出来他就起床了,玉环睁开眼却现地铺上空了。
男人已经拿起工具上了山,去砍伐木头。
就在马家村五个生产小组四天的时间将七百多亩庄稼播种好的同时,陈浩已经在那边的河岸上准备了大量的木头。
一根根粗壮的树干摆放好了,然后他做起了木匠,河岸上叮叮当当作响。
庄稼播种完毕,就算告一段落了,女人们纷纷赶过来帮他。
几天以后,一个巨大的水车搭建起来,被安放在了河水里。
河水一冲,水车一转悠,河水就被带起来,顺着水车哗哗而下。
扬起来的水流冲进木槽里,大木槽就把河水引上了岸边的陆地。
全村的人努力在岸边开了一条小溪,很顺利就将河水引到了村子附近,用来灌溉田地。
河水被引进村子的这天,山里的女人们再次欢呼雀跃,一个个称赞陈浩有本事。
水流量很大,顶得上21世纪的大号潜水泵,还不用电。
陈浩这下满足了,至少几百亩庄稼获救了,秋天的丰收指日可待。
男人的举动再一次把全村的女人痴迷,丁香对陈浩更佩服了。
这段时间,丁香的日子很不好过,每天晚上想陈浩想得难以入睡。
半夜,她做梦都能梦到他,在梦里跟他相会,呼喊着他的名字。
那一天,马有财睡到半夜,忽然被女人吵醒了,睁开眼一瞅,顿时吓一跳。
只见丁香一个人在炕上打滚,女人的手也在自己的身上摸过来滑过去,身体不断扭曲。
“陈浩……陈浩……好男人啊……。”女人说着梦话,脸蛋绯红,腮边泛起两团桃花。
马有财立刻明白咋回事儿了,自己残废以后,女人熬不住了,她在想汉子……。
睡梦里,她把陈浩当成了意中人,俩人在偷偷约会。
马有财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狗曰的陈浩啊,你破坏了老子的家庭幸福!我曰你娘嘞,俺媳妇的心被你勾走了……!”
于是,他强撑着抬起受伤的右手,抓起炕边一只鞋,咣唧!在丁香的脑门上打了一鞋底子。
丁香睡得正香,忽然吃痛,她睁开眼。
“马有财!你打我做啥?”女人问。
“我打你?不是老子两腿不能动,骨头没长好,我还踹你嘞!”马有财气呼呼说。
“我咋了嘛?”
“你咋了,你不知道?”
“不知道……。”
“你在想汉子……!”马有财警告她道。
“我想谁了嘛?”丁香的脸上再次泛起一团桃红。
“陈浩,你在喊他的名字,说!是不是在梦里跟他乱搞?”马有财又举起了鞋底子。
“没……没!”丁香吓得不敢承认,眼光来回躲闪。
“放屁!你刚才喊他的名字了,还打滚……摸自己,我啥都看到了,你竟然不承认?”马有财都要气死了。
因为妻子的心不在他这儿了,早跑陈浩那边了,这是严重的精神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