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朱重八不得不这么做,他没有别的选择。
再加上跟陈浩从前的不悦,心里是非常不乐意的。
可陈友谅五十万大军兵临城下,还有后续的五十万人作为后应,他真不是他的对手。
他的天敌是陈友谅,而陈友谅的天敌就是陈浩。
不把军权交出来,还能有啥办法?
其实朱重八跟陈友谅一样,是个权力欲很强的人,把军权看得比生命更重要。
陈浩从朱重八的房里出来,返回了自己的大营。
十几万人聚集在丘陵里,绵绵延延好几里,营帐一个接一个,灯火辉煌。
朱重八把人马安排在这儿,就是为了阻挡陈友谅的大军攻进应天,寸步不让。
刚刚走进自己的大营,陈浩就现房间里有一位不速之客,竟然是刘基。
刘基来了,手里拿着鸟毛扇子,立刻站起来行礼:“见过陈大人!哥,你还好吧?”
刘基是专门来拜访陈浩的,上次一别,兄弟两个几个月没见,十分想念。
他跟他的私交很好,兄弟相称。
陈浩见到刘基就生气,指着他的鼻子就骂:“你还有脸来?当初我把你请出山,是保护我姐夫的。你孙子倒好,徐庶进曹营,一言不。
你就把自己的老板搞成这样?几百里的土地都拱手让给陈友谅?
我要是你啊,找块嫩豆腐就撞死了,找跟面条就上吊了,你还有脸活着?”
也难怪陈浩生气,他对刘基很失望。
亏世人都说你是诸葛孔明转世,狗屁!能耐也不过如此。
刘基觉得很委屈,说:“大哥,不怪我啊,你知道明公不信任我的,因为我是你的人。
从陈友谅攻击安庆的时候,我就为他出主意,要他请你回来,可他不听我的。
陈友谅攻击巢湖,我打算水淹忘忧谷,他也没听。
他攻打马鞍山,我要他诱敌深入,逐个歼灭,人家还是不采纳,我能有啥办法?”
“那你来我这儿干啥?”陈浩问。
“我想跟你一起,让明公把指挥权交出来,让你统领三军,然后咱们兄弟合力,把陈友谅打回老巢九江去。”
陈浩一听噗嗤笑了,原来刘基跟他想到一块去了。
他不生气了,反而拿出怀里的军令牌笑了笑:“你瞧,这是啥。”
“啊!军令牌?明公打算拜你为帅了?”刘基大吃一惊。
“是,我已经把军令牌搞到手了,现在开始,三军将士全都听我的调遣。”
“你……是怎么弄到手的?”刘基纳闷不已。
他了解朱重八,那是个视权力如生命的人,不会轻易妥协。
“嘿嘿,我当然有办法……陈明利害,告诉他这是跟陈友谅的终极一战,他就答应了。”陈浩很嘚瑟。
因为从出山以来,他从没有领导过这么多的人作战。
赶在21世纪,这可是三军总司令啊。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牛笔,也是对他指挥才能的考验。
“哎……还是你有本事,明公最信任的还是你。”刘基叹口气,仔细一想明白了。
朱重八已经被逼上了绝路,关键时刻不靠陈浩,他根本找不到别人了。
常遇春虽猛,可毕竟不可交心。
徐达跟汤和也猛,可跟陈浩比起来,就是俩饭桶。
至于李善长跟马有财之辈,那是文官,出个馊主意行,打仗就是门外汉。
陈浩说:“现在你满意了?”
“满意了,拜见陈大将军!!”刘基竟然弯腰下拜。
“呵呵,少他娘的装腔作势,明天中军帐听令,老子会安排事情给你做。”
“那就谨遵将军之命,下官告辞……。”刘基在跟他开玩笑,也是认真的。
然后,他折扇一摇走了,逗得旁边的云萝咯咯一阵大笑。
云萝是在伺候丈夫睡觉的,因为是夫妻,在军营她也跟陈浩同房。
女人为男人铺床叠被,已经准备好了浴桶,让陈浩洗澡。
陈浩解下衣服,云萝又为他搓背。
一边搓女人一边问:“老公,你真的要跟陈大哥决一死战?”
陈浩说:“不是决一死战,就是见个输赢,我不想杀太多人。只是想把他逼回九江。不想两家的矛盾升级。”
“你有把握赢他吗?”云萝问。
“虽说不能十拿九稳,但已经成竹在胸!”陈浩嘚瑟道。
“老公,我知道你有本事,一定会赢的,你是最棒的。”
陈浩说:“那当然,使点劲,用点力。”
男人先洗完的,然后换一桶水,让女人洗。
这次反过来,是陈浩帮着云萝搓背。
他们是夫妻,已经成亲好几年了,早就习以为常。你知道我长短,我知道你深浅。
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深深浅浅……浅浅深。
一边搓,陈浩一边说:“媳妇,你可真是条汉子,瞧你这一身的泥?”
没错,云萝的身上真的有泥,女人是爱干净的,差不多天天洗澡。
这不刚刚经历过一场鏖战,跟汉军一场一场拼杀,汗水加上泥浆,身上脏嘛。
云萝的功夫不弱,从前底子就不错,跟着父亲脱脱帖木儿征战沙场,屡立奇功。
和陈浩成亲以后,丈夫教会了她更多的功夫,刀战,马战,擒拿手,单兵作战,箭法自不必说,枪法也是一流。
陈浩将身上唯一的一把手枪,送给了云萝,让她防身。
目前的云萝别管功夫还是领导才能,绝不输于徐幺妹。
几年来的同床共枕,让她在陈浩心里的位置跟玉环一样。
两口子洗完澡,躺下睡觉了,云萝缩在他的怀里,抚摸着男人的脸膛跟胸肌。
“老公,你说玉环目前在马家村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