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萝道:“听你那意思,我不在,你就扑上去了?”
“非也非也,我不会扑任何人,只会扑你跟玉环。”
“我不信,你们男人啊,都是口是心非,谁不想左拥右抱,三妻四妾?哪有猫儿不偷腥的?”
陈浩说:“你都看见了,还不信?”
“不信不信就不信!”
“好,你不信,我就口是心非给你看!”说完,他把云萝抱在怀里,哈她的痒。
女人躲闪不及,被抱个正着,倒在了床上。男人趁势将她压倒了。
很快,屋子里就传来一阵嘻嘻哈哈的笑闹声:“你好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嘻嘻嘻……。”
“咯咯咯……。”
“把你的贱爪子拿开,痒死人家了……。”
直到现在,云萝仍旧搞不懂陈浩,不知道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他正经吧,面对她跟玉环的时候,男人却那么低俗……。
说他无赖吧,每次别的女人对他抛媚眼,他都当作没看到,甚至会拒人于千里之外。
雪姬,徐幺妹,都是被他拒开的。
说他专一吧,前后娶了俩老婆。
说他风情万种吧,却又对两个夫人以外的女人置之不理。
云萝思来想去,忽然觉得丈夫真好,全是为了责任。
别管玉环还是自己,都是丈夫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娶回家的。
他对她俩有责任,是丈夫的责任,而对徐幺妹跟雪姬,应该是哥哥的责任。
这是个非常守规矩而又有原则的男人。
这么一想,她的心里剩下的全是感动了,感动又变成激情,在夫妻二人的床上尽情泼洒。
陈浩跟云萝还有七姐妹,在高邮一呆就是七八天。
一个礼拜的时间里,张士诚没有让他们走出花园一步。
他一边派人监视着陈浩,囚困着他,一边调兵遣将,对应天动了最为猛烈地进攻。
但事情完全出乎他的预料,朱重八那边早就严阵以待了。
陈浩离开应天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到张士诚会关押他,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
他让朱重八把常遇春从怀宁调了回来,带领人马十万专门对付张士德跟张士信兄弟。
徐达跟汤和,还有一个叫胡大海的人,固守了安庆,铜陵跟池州。
他还告诉刘基,要时刻跟着常遇春,免得这小子打赢以后再杀降,并且跟刘基拟定了作战计划。
虽然被困高邮,可外面的情况他都知道。
果然,事情不出陈浩的预料,张士德跟张士信的人马分三路,刚刚离开镇江跟常州,还没有走出一百里,就遭遇了常遇春跟刘基的伏击。
刘基将人马安排在一座山谷的两侧,暂时放过了周军的先头部队,然后调集大兵从中间掩杀。
两侧的人马势如破竹,万箭齐,短短两个时辰不到,张家兄弟那边就损兵折将。
张士德跟张士信都被射蒙了,立刻调转马头往回走。
后队出去山谷,先头部队竟然没跑出来,被明军给包了饺子。
山谷口用炸药一堵,里面的军队全都变成了俘虏。
然后,常遇春丢下一万人马看守俘虏,自己带着七万人从后面掩杀。
在追到常州城的时候,终于追上了,张士德跟张士信一瞅不好,转过身就跟常遇春厮杀。
七万明军跟十几万周军瞬间搅合在一起,杀得难分难解。
常遇春十分勇猛,以一敌二,只把张家两兄弟杀得丢盔卸甲,无力招架。
张士德身重一矛,肚子几乎被豁开,张士信的后背让常遇春抽了一下,腰椎差点被拍断,都吐血了。
他俩现不敌,立刻飞马逃回了常州城。
四周的周军尽管人数多,一看帅旗跑了,于是一窝蜂似得跟着帅旗往城里飞跑。
常遇春乐坏了,嘴叉子一裂:“弟兄们!追呀,活捉张家兄弟,换回陈浩哥!杀啊——!”
这时候,周军才知道,能不能打胜仗跟兵多兵少关系不大,关键在于主将。
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常遇春好像一只野狼,他带领的明军也好比一群野狼团。
很快,明军跟后面的周军搅合在一起,继续厮杀,城门上的吊桥手不敢把吊桥拉起,因为下面大部分的周军还没撤回城呢。
就这样,明军跟着周军一口气杀进了城里。
张家两兄弟没敢停留,直接从常州城的这头跑到那头,直奔泰兴而去。
常遇春也没停,狗撵兔子似得,又一口气把张士德跟张士信撵到了泰兴。
半路上,常遇春身中数箭,可轻伤不下火线。
一路猛攻,云梯火炮一起上。两天的时间不到,泰兴就被他拿下了。
张家兄弟一瞅不妙,只好撤军,死守镇江。
常遇春立刻调集军队,对镇江动了最为猛烈地攻击。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抓住张士诚的两个弟弟,把陈浩哥换回来。
眼瞅着镇江城朝不保夕,消息传到了高邮。
张士诚现不妙,带着一群太监跟宫娥,着急忙活进了后宫的花园。
当时,陈浩还在哪儿抚琴,四平八稳。
张士诚上去,抄起古琴,咣当!摔了个粉碎,一跺脚怒道:“老子都火烧屁丨股了,你孙子还有时间弹琴?弹棉花去吧!你立刻带兵,把常遇春给我赶走,要不然,老子就跟你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