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孙拉着她在炕上来了一回,又移到床上。
庄昭一开始还记着要让太孙高兴,努力迎合着。到后来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太孙越战越勇,她却溃不成军。
“殿下、不行了、真不行了,要散了。”娇吟中隐隐带了泣音。声音勾魂,引得太孙差点把持不住。
他停下来,咬着牙道:“我看你行得很呢”还有力气勾他,刚刚就被她得逞了一次,这次绝不能再如了她的意。
庄昭带着哭腔喊他,跟雨打过得花似的,眼角还带着春意。
太孙低下头含住她的唇,身下又用力动了起来。
到最后两人都有点收不住,庄昭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被抽走了一样,飘飘荡荡地找不着地。迷茫中好像有谁喊了她一声,后来就渐渐听不清了。
第二天她醒的时候天还没亮,太孙面对着她躺着。
人人都说太孙丰神俊朗,长得一点都不像皇帝。她却觉得,太孙骨子里是最像皇帝的。只是他一向温和,不像皇帝,动辄打杀。
不过也是,太子早逝,太孙是皇帝一手带大的,像也是应该。
门外传来三声扣门的轻响,谭晨压低了声音道,“殿下,该起了。”
庄昭看了眼没有反应的太孙,轻轻推了推他,“殿下,殿下”
太孙倏地睁开眼,吓了庄昭一跳。他反倒被她逗笑了,“这么早就醒了?”
庄昭坐起来,老实道“习惯了的,要是起晚了,嬷嬷要骂的。”这也是日常训练的一部分。无论多累,到时辰总要醒了。总不能太孙起了她们还睡着吧。
太孙笑着按住她的肩,“行了,别动了。不痛吗”他眼神往下扫了扫。
庄昭脸腾地一红,其实一开始还好,后来他那么用力,她还是有些疼得。
“谭晨,进来。”
太孙朝外头喊了声,自己下了床。
谭晨领着两个小太监轻轻推门进来,目不斜视地伺候太孙洗漱更衣,谁也不敢朝床上看一眼、
太孙换好衣服,让她继续睡。“等到了请安的时辰再起来吧。”这会儿还早呢。
不过他明天都要陪皇帝用早膳,自然得早些,毕竟还是要上早朝的。
庄昭点了点头,又想起什么,看了眼太孙,不好意思地小声道。“殿下,我的衣服……”昨儿他们俩动作那么大,她的衣服早皱得不能看了。
太孙一怔,也有些抹不开面子。他假咳了声,吩咐谭晨,“去庄主子那里拿套衣裳来。”
谭晨应了声是,然后看了眼太孙,这是有事禀告的的样子。
太孙温言嘱咐了庄昭几句,就往殿外走,拐了个弯到了书房门口,才道,“说吧,什么事。”
谭晨凑近他耳语几句,然后退了回来。太孙听了微微一笑,“也好,叫他知道,皇爷爷也不是都高兴顺着他的。”
昨天太孙陪皇帝在校场练手,齐王闻风而到。见到皇帝,一句话不说,跪下来哭得不能自已。
太孙很是尴尬,长辈这样,他总不能在一边看着吧。于是只能先行回宫。
齐王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自从立太子的风向出现后,他做得越过分。
之前皇帝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太孙到底是小辈,吃些亏就算练练涵养了。这次齐王大概是真触动皇帝的逆鳞了,居然被罚降爵禁足。
“剩下的不需要再打听了。”皇帝最忌讳别人打听他的事,之前还仗杀了一批宫人。齐王这一倒,要翻身可就难了。他也没必要非知道为什么。
太孙举步往皇帝寝宫走去,脚步比以往轻快了些。
这厢林嬷嬷也知道了消息,宽慰太孙妃,“看来齐王妃是不能再找娘娘的麻烦了。”
齐王争不过太孙,齐王妃却狠狠压了太孙妃一头,平日里太孙妃听见齐王妃的名字都要头疼,为此皇后娘娘也很不满意。这才赐了她来服侍太孙妃,这才好了些。
太孙妃是由衷的高兴,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笑道,“活该,仗着长辈的名声,处处跟太孙作对。想做太子,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说着又有些好奇,“皇上怎么突然这么大火。”
林嬷嬷笑着道,“谁知道呢。怕是连齐王自己都没有料到吧。咱们皇上,不火则已,一火他悔都来不及。”要不怎么说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呢。也别说远的,就五年前,皇帝因为自己跟皇后说的一句话叫人传了出去,把两人身边伺候得,除了几个亲近的,其余全都下令打死了。还让其余宫人去看。
那惨状,林嬷嬷到今天还心有余悸呢。
想到这里,她更用心地劝太孙妃道:“娘娘侍候殿下也要更加小心谨慎些,让殿下不高兴了,咱们谁都好不了。”xh:1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