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日挂中天,项雨才和周凝脂起床,感受到了饥饿感的两人便准备出门大吃一顿。
刚走到门口,项雨就看到了虞扬和扬帆二人带着他手下那群步卒中的十几人对着周承平的这栋庄园冲了过来。
等他们走到近前,看到项雨被一个美得不似人间女子的女人挽着手臂正走出庄园大门,这下子尴尬了。
“你们怎么来了?”项雨望向露出了一脸暧昧的虞扬和扬帆,有些疑惑。
按照项雨的想法他们两人此时应该在巨熊寨中待着才对,怎么就进了大悲城?
听到项雨这样问,虞扬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项雨,“你还好意思问?要不是你进了大悲城以后一个多月都没有传出任何消息,我们怎么会全体出动在大悲城中寻找你。幸好虞璇和小蝶在半个月前回到巨熊寨把你的事情说了一遍,不然你是不是打算就此消失了?”
在项雨手里的众多兄弟,敢这样和项雨说话的绝对只有虞扬一人,毕竟身为虞姬兄长的虞子期怎么说也算是项雨的长辈。
项雨尴尬的笑了笑,挥手叫出了虞扬身后站着的两个步卒,让他们出去买吃的,随后才带着虞扬一行人走进了周承平的这栋庄园之中。
一行人分主次坐好,周凝脂懂事退了下去,把空间留给了项雨他们。
虞扬一行人个个都把视线放到项雨的身上,看样子是在质问项雨是不是有了女人就把兄弟们忘了。
项雨苦笑一声,喝了一口周凝脂亲手泡的红耳茶,“诸位,来,都尝一下圣光皇朝公主亲手泡的皇朝贡品红耳茶。”
看到大家理都不理自己,项雨脸上苦笑更浓,“大家不要全都这样望着我啊!我压力很大。”
虞扬一行人始终不为所动,意思很明显,项雨如果不给出一个说法,他们是绝对不会轻易饶了项雨的。
被众人的目光看的心虚,项雨不得不妥协,“好吧,我说。这一次我之所以消失了一个月没有给你们传回消息,是因为我受了很重的伤,差点身死,昏迷了数天以后,醒来也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我在这里足足休养了一个月,身体才恢复,哪怕是到现在,也没用痊愈。”
虞扬点了点头,还没说话,扬帆就轰然站了起来,“主上,动手的是谁,我去杀了他!”
对于扬帆的性格,项雨很了解,他安抚扬帆坐下以后才再次开口:“既然虞璇和小蝶和你们说了我的事情,相信你们应该知道我已经和圣光皇朝的大皇子合作,我受的伤就是因为这一场合作。虽然过程凶险了一些,我也几乎死亡,可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合作很顺利,我的付出也有了足够多的回报。”
项雨对于自己和圣光皇朝大皇子合作的过程一语带过,其中的险况也没有多讲,看来是怕让虞扬他们担心。
但项雨不说,不代表虞扬他们就想不到,毕竟巨熊寨现在的聪明人可不少,在巨熊寨中可还有一个曾经的大奸雄曹操,这样一群人对于项雨要面对的事情多少都猜测到了七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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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项雨还受了那么重的伤,这次事情肯定不是一般的凶险。
其实,他们所能够想到的凶险还是小了一些,毕竟在他们眼中项雨的实力就只有剑师境,他们如何能够想到项雨的伤是在拥有剑神境的实力以后受到的。
要是被他们知道项雨一人独面大悲城一万装备精良的守城军,不但没有身死,还斩下了大悲城城主欧阳冶的脑袋,恐怕他们都会被惊掉下巴。
项雨再次喝了一口红耳茶,开口准备把这一次的收获也讲一讲,周凝脂却从门外走了进来,“项大哥,皇朝下达的任命书已经到了。”
项雨闻言,扫视了一眼虞扬一行人,笑了笑:“这不,我的好处已经收到了,至于是什么好处,等一会你们就会明白!”
项雨起身走出屋子,虞扬一行人紧随其后。
庄园之中,一名面白无须,身着蓝色官服,头戴白色官帽,胸前纹有鹭鸟的宦官昂挺胸的站立在门口,他神色桀骜,似是觉得高人一等。
哪怕是项雨一行人来到他面前他都无动于衷,当周凝脂出现以后,他才收起了脸上的桀骜,转而变换成一副献媚的笑脸,小跑着跪到了周凝脂的面前:“参见凝脂公主!”
周凝脂对于宫中的宦官有些不感冒,她应了一声,就直接吩咐道:“你不是带着父皇的旨意而来吗?宣旨吧!”
有周凝脂话,这个御前太监哪里还敢废话,他立马将自己手中的圣旨摊开,然后用他那又尖又细的公鸭嗓子朗声宣布道:“鉴于圣光皇朝裨将项雨协助我儿承平不惜身死为皇朝拿回关乎国家社稷的圣皇令,本皇龙心大悦,鉴于爱卿满腹忠心日月可鉴,特赦免爱卿之前的一切罪责,并加以封赏,赐爵忠勇伯,特赐大悲城为尔封地,任命城主一职,望爱卿谨记欧阳冶那狗奴才的教训,为本皇看守好大悲城门户。钦此。”
宣读完圣旨,那太监望向无动于衷的项雨,“忠勇伯,你还不跪下接旨!”
“谢圣上!”项雨闻言弯腰拱了拱手,挺胸收腹龙行虎步的走到那个太监身边,一把夺过圣旨。
吓得那个太监神色大变,惊呼出声:“大胆,忠勇伯你竟然不跪下接旨?”
眼看事情越闹越大,周凝脂走过来挡在了项雨身前,“父皇不是让我和你一起回皇城吗?我们现在就启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