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胆敢谋算贫道,让贫道栽跟头的人可不多。“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突然从四面八方传来。
吴珵面色一变,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行人的马匹就全部中招,哀嚎一声倒在血泊中。
在场的人个个武功不弱,在马匹倒地瞬间利落的跳在旁边。
文笙抬起头来看向那大摇大摆站在路中央的柳叒子,此时他衣衫破损,隐约还能看到点点血迹,那一头梳的一丝不苟的白现在也颇为凌乱,他手中拿着的那把黑色短剑沾满了血迹,她的瞳孔一缩,没来由的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危险气息。
“还好贫道反应的快,否则你们这些小兔崽子们就真的逃走了,说吧,是谁想的这个计策?“柳叒子露出嗜血的笑。
“我还以为他们那些人就算无法击杀你这贼道,至少还能拖延半天,没想到我倒是高估他们了。”吴珵面无表情的对他说道,心中急速的想着应对之策。
“原来是你小子!”柳叒子眼中凶芒大盛,手中短剑突然对他掷去。
那短剑如同一道流光呼啸而去,夹带破空之声对着吴珵的胸口飞去,还未靠近就已经感到令人窒息的森寒杀意。
吴珵瞳孔一缩,这一招要是打在身上只怕要不死也剩半条命,看来这贼道是气急了,他拔出佩剑运起全身内力对着转瞬即至的黑尺一力劈去。
以力硬碰之实属下策,可是柳叒子的黑尺实在太快了,根本没有让他蓄力招的时间。
“锵!”
一股无法抗衡霸道无比的力量笼罩全身,他的内力不过刚刚和短剑碰撞就被碾压下去,一股大力从短剑抵着长剑接着向他胸口打去。
这一记下去,至少也会重伤不起。
文笙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身边,见她面色肃然,右手突然探出死死抓住极速的短剑。
她抓住的刹那,微微一惊,这把短剑没有开锋!
吴珵感到压力瞬间消散,见那漆黑如墨的短剑上一只宛若凝脂的玉手死死的抓住它,四周隐隐有光华流动,那是罡气!
“看来贫道对你太过仁慈了,以致你也敢来随意插手。“柳叒子面色不变,双手不断变化结出一个个晦涩的手印。
在他最后一个手印结束,文笙手中的黑尺如有生命般剧烈震动起来,一阵剧痛从手心传来,恰如被一只雄壮的老虎一口咬上手掌,不断的用利齿碾压血肉。
文笙经过这段时间的无尽杀戮,心性已非曾经那样,此时她心中戾气翻滚,手中的痛楚非但没有迫使她知痛收手反而刺激她的狠劲。
只见她右手依旧紧紧握住不断颤动的短剑,另一只手则紧握成拳,如同铁锤落地般狠狠的打向短剑。
“嘭“
短剑如同流星一般爆退而去,文笙看到它的尺身没有一丝留下的痕迹,眼神微微一凝。
“文笙,你的手!“
吴珵抓住她的右手,本是白皙稚嫩的手掌心有两道不深不浅的伤口,皮肉翻卷,虽然不深可看去异常严重,他声音沉着而又压抑的说道,仔细听去还隐有颤声。(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