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笙解了木槿的疑惑:“这是贼王,我特意给你请来的老师。”
“给我请的老师?”木槿满脸疑惑。
“是啊,贼王这个月正好没什么事。你就好好和他学学,学会之后受益的还是你自己。”肖天笙对木槿说完,转过身看着贼王:“今天就开始学习可以吗?”
贼王没有说话,而是站起来走到木槿身边捉住她的双手,木槿刚要挣扎,贼王大声呵斥:“站正别动。”木槿被吓了一跳。只见贼王板着木槿的手反反复复的看,还捏了捏她的胳膊,满意地说:“十指修长而少肉,臂膀骨瘦却有力,真是个当贼的好材料。”
虽是夸她的话,木槿听在心里却觉得很不舒服。
可贼王似乎很满意木槿:“愿不愿拜我为师,学会了我的手艺,等于天下的金银财宝都是你的。”
木槿看肖天笙对自己点点头,示意自己同意。心底深处虽然不想拜贼为师,可为了让肖天笙满意,只好对贼王喊了声老师……
可贼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贼王把木槿带到自己的家后先给木槿露了一手:贼王搬出一个大号煤球炉,炉子内燃烧的煤球好似通红的火球,喷吐着蓝色的火焰,贼王用左手将火红的煤球夹出炉子,右手赶紧夹回炉中。木槿看得目瞪口呆。
贼王笑笑说:“高手通常当着你的面不任何假动作就取了你的钱靠的是眼神。如果要成为高手,你要先练心。”
贼王告诉木槿:“你心中要时刻确立天下东西本来就是你的意念,取自己的东西心里才能踏实。脸色行为要正常,才不会露出破绽。
第二是练眼,要练得眼中没有半丝邪气、猥琐气、贼气,要练得满眼正气、柔和之气、令人亲近之气。第三是练手……”
贼王喝了一口茶,接着为木槿传授技艺:“你要牢记,盗行共有高取、明取、巧取三门功夫。高取是指专门攀楼入室取人屋里钱财,必须轻功好,一般在月黑风高时行动。明取是白天闯入人家房屋中窃取钱财。巧取是用手上功夫专门取人衣服口袋、裤兜、皮包中的钱财。现在老师要教你明取和高取,这也是肖天笙希望你能学会的。”
木槿点点头,贼王便让木槿开始操练手上技术。贼王走近墙上挂着的一张牛皮前,左右两只手五指绷直,交替猛向牛皮插去。木槿这时才现,贼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指头一般平齐。贼王告诉木槿,这是成为大盗的基本条件。木槿试了试,现手指头真是疼痛极了,可是木槿不是半途而废的人,每天咬着牙硬是坚持了下来。
过了几天,贼王又开始让木槿练习指上的力量。手指练习要求稳、准、快。
手指练成以后,取物体的时候举重若轻,夹任何东西都轻似鸿毛动作不变形,这就是稳。
练过稳之后,木槿又开始练习快与准的功夫。贼王提出一个煤球炉,炉子上有一锅沸腾的开水,随着燃烧的炉火,开水浮点更高。贼王不停的将一粒粒小铁珠丢进水中,要求木槿接二连三的从沸腾的水中夹出铁珠抛在旁边的桶中。木槿双手烫的通红,可是贼王仍然没有让木槿休息。他把十来只形形色色的衣服裤袋的布袋,高低无序地挂在一根竹竿上,空中有微风吹过,悬空的布袋有些飘忽,木槿依次从口袋中夹出黄豆、果壳等东西。每当在贼王看到木槿的手进出口袋时,口袋出现了轻微晃动的情况,贼王便摇摇头让木槿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