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范围越来越广,力度愈来愈重,只听秀儿一声娇吟,便瘫软在段子雄怀里,再也无力起身。
段子雄应声,也忍不住意乱神迷,楞眼随之慢慢闭了起来。伴随着右手缓缓而上,秀儿光滑的肌肤从掌间顺畅而过,没有一点阻力。当达至胸前时,只感到此处好似有两座小山,不过很是柔软。
此时,秀儿鼻翼早已气喘吁吁,脸上开始荡漾起红晕的光泽,细弱的娇吟在空中千回百转,身子也情不自禁的扭动着,像河堤上一缕柔嫩的拂柳,摇摆不定。
“呱呱呱……”
迎着声音,旁边的枯树上,一只异常活泛的乌鸦,仿佛被眼前的激情画面所打动,张开大嘴用破音的嗓子助起兴来,边叫还边不停的左摇右摆。
“咕咕,咕咕……”
一只斑鸠蹲在枝繁叶茂的树上,不知是对当前场景的赞叹还是感到害臊,也不甘只当看客,随即也哼哼唧唧起来,还不时的看向那只乌鸦。
就这样,两只鸟儿一唱一和,音浪一波高过一波。
如此聒噪,秀儿顿时惊醒。
“少……少爷,小心被……被老爷知道。”秀儿颤颤巍巍道。
段子雄听后,立刻停了下来,然后惊魂未定的朝四周不断张望。
在确信四下没人后,段子雄深深吐出一口气。看得出,段子雄对父亲的畏惧,已经深入骨髓,成为心头难以抹去的阴影。
“好好好,我的小心肝。我现在就先饶了你,等我吃完饭再收拾你。”段子雄摸着女子的小脸说道。
“讨厌。吃完饭,让你摸个够。”女子假装害羞的一边跑,一边回头对着段子雄言道。
“哈哈……小样,我就喜欢你这样,跑的还挺骚。”看着跑在前面的女子,段子雄大声说道,然后一副猥琐的笑容挂在脸庞。
少顷,段子雄迈着欢快的步伐,吹着口哨,大摇大摆的来到堂前。
一进堂门,就看到刚才那个令他销魂夺魄的女子秀儿。
秀儿是段子雄母亲的贴身丫鬟,因为心思缜密,做事稳当,长相也颇为突出,深得夫人喜欢,所以常侍奉她左右。久而久之,就成了段子雄母亲的贴身丫鬟,甚得宠爱。
段亦峰酷爱武学,很喜欢将自己关在密室里苦练,因而经常不在家,儿子段子雄也因此没人管理照料。母亲有事没事又想照顾儿子,可由于年纪逐渐变大,很多事不能得其所愿。于是就经常让秀儿这个贴身丫鬟,帮着自己对段子雄进行照料。
就这样一来二去,二人干柴烈火搅合在一起了。虽然段子雄长相五大三粗,不怎么好看,可是西鹞寒冰派这份家业在,可以说是家底雄厚。而秀儿出身又不好,要想有好的出路,聪颖的秀儿知道,只有把自己献出去,才能将幸福抓牢。所以,他们俩就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如果境况好些,秀儿是断然看不上段子雄的。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实生活的残酷,已让秀儿没有了更多的选择。更何况现在她还没有真正的生活,严格意义上只能算作生存。她要做的就是早点说服段子雄娶自己做小妾,做妻子那是不可能的,这一点秀儿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卑微群体总有卑微群体的应对生活之道,只是这些方式方法,对于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来说,是那么的低俗不堪,甚至是肮脏龌龊。可是换了个身份,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变成卑微群体的身世,未必不是采取自己现在所鄙夷所嘲讽的做法。
位置决定脑袋,历来如此。
当然,段子雄和秀儿的事,段亦峰和夫人现在还全然不知。
“来来,雄儿快点。”段子雄的母亲看见儿子刚进门,就开始满心欢喜的招呼他。
饭桌上,段子雄的母亲一会为他夹菜,一会给他乘汤,忙的可是不亦乐乎。段家就这么一个儿子,可得照料好了,生怕委屈了他。
段子雄一边吃饭,一边色眯眯的看着秀儿,好像恨不得现在立刻把她吃了一样。
坐在正位上的段亦峰,觉察到段子雄没有正行,突然板着脸道:“好好吃饭,东张西望的,看什么呢?”
段子雄听到父亲的话,这才把刚才的目光收回来,继续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
段子雄被父亲数落时,旁侧的秀儿忍不住轻笑,但是很快又平静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