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南宫叶玫扫兴地把玉佩往空中抛起又接住,说:“那你说,如果我以后把这个玉佩一直戴在脖子上,是不是就能找到我父亲?”
厉战飞说:“只能说有这个可能,究竟能不能找到就难说了。”
“那我还是戴在脖子上吧,没准我父亲就在这座城市呢。”
厉战飞想说,她妈妈是在云川市生的她,但不忍心破坏了她的希望,点头说:“你戴上吧。”
南宫叶玫兴致勃勃戴在脖子上,问:“好不好看?”
厉战飞点头:“好看,我拍张照。”
他凑近一点,把玉佩拍得特别清晰,想让云川市的战友帮他找找南宫叶玫的父亲。
厉战飞又想起一件事:“叶玫,你说这块玉佩当时是装在你妈妈的一个盒子里的?”
“是的。”
“是什么样的盒子?”
南宫叶玫回忆说:“一个金黄色的木盒子。”
“盒子里除了这块玉佩,还有什么?”
“好象是一些耳环项链吧。”
“你妈妈过世后,那个盒子在哪里?”
南宫叶玫摇头:“我不知道。”
南宫华过世的时候她才十二岁,对钱财方面完全没有意识争取。
厉战飞又问:“后来你在你舅舅家有没有看到那个盒子?”
“没有,”南宫叶玫摇头:“从妈妈过世后,我就没有看见过了。”
他看了看她脖子上的玉佩,说:“这块玉佩你保管好,这可能是你和你父亲相认的唯一凭证。”
“哦。”南宫叶玫低头看了看,说:“我只要不取下来,应该不会掉。”
厉战飞点头:“不管什么情况下,都不要取下来。”
“嗯。”
厉战飞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见是他母亲江千禾打的,接了:“妈。”
江千禾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怒气:“你倒底要怎样?这婚结还是不结?”
南宫叶玫听见了,一脸担心地看着他。
厉战飞揉了揉她的头,示意她别紧张,嘴里回答他母亲:“结啊,怎么不结?”
江千禾生气地说:“你跟谁结?人在哪里?”
“在我这里。”
江千禾很愤怒:“你以为结婚是你一个人的事?”“当然不是,”厉战飞勾唇一笑,把南宫叶玫往怀里揽了揽,说:“结婚是我和我媳妇儿两个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