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仁杰看着计子平跑远的狼狈身影,只觉得浑身舒爽无比——当然,他不会承认是因为把一张比他帅的多的脸,揍成了猪头而感到爽。但是,看到路人对他指指点点,像是在说着什么的样子,刚好起来的脸色马上又黑了下来,也没心情逛街了,一脸郁闷的回家。
……
计子平走进计府,脸上的愤怒,眼中的怨毒全消失都不见,他拍了一排身上的泥土直接走进了书房。
“怎么弄成这样了?”问话的是一个与计子平有几分相似,但身材微微福的中年人。
“失算了,以前怎么嘲讽谢仁杰,谢仁杰最多愤怒而不会动手,没想到这次才说几句谢仁杰就突然动手了,看来这次的车祸让谢仁杰改变很大啊!”计子平平静的说道。
“不要紧吧?”中年人微微关心的说道。
“没事,虽然看着伤势严重,但是都是皮外伤,没伤到筋骨和脏腑。”计子平摇了摇头道。
“没想到谢仁杰还有一些真功夫,力道控制的这么精准,看伤势这么严重竟,然都是皮外伤。外界都说人傻钱多谢仁杰,但是传闻中谢家的败家子,竟然隐藏的这么深,当真是不能小视了天下人呢。”中年人感慨道。
“父亲,他们家的情况比起我们家来好不了多少。我要在外面装二世祖加花瓶,谢仁杰又能好到哪儿去,看来是这次的车祸让谢家人认识到,装孙子也躲不过到头一刀,谢家的人准备反击了吧!”计子平推测到。
“不错,谢家的根基太浅,又掌握着太多的财富,外面看着坚若磐石,实则危若累卵。以往没有人去动谢家,是怕被谢家的临死反扑,让别人做了渔翁,所以都不愿意去做出头的人。而现在出了这个事,谢家马上就会被各个势力群起而攻之。”计华池用食指敲了敲书桌说道。
“他们要攻击谢家,我们计家必定会成为探路的卒子,倒在谢家第一波反击之下。”计子平冷声到。
“嘿嘿,不错,就算没有倒在与谢家的争斗中,没有用了的棋子下场也不会好到哪儿去,没准他们会来一个过河拆桥加顺手牵羊,把谢氏集团全部掌握到自己手中。那些人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还想赚得盆满钵满。”计华池冷笑着答道。
“父亲那我们应该怎么做?”计子平问道。
“哼,兔子急了还咬人,真的以为我计华池就是任人摆布的草包棋子吗?”计华池冷哼了一声说道,“看来我们得和谢辉皓那老狐狸好好谈谈了,点齐人马杀到谢家去,谢仁杰打了我儿子,谢辉皓怎么也得给我一个交代。”
“好的,”计子平回了话就跑出房吼道,“抄家伙,去砍了谢仁杰那个混-蛋。”
大秦帝国国人都好武,因为大秦帝国法律中规定,非战功不得封爵。因此,只要富裕一点的家庭中,就不缺刀枪棍棒,当然枪械也有,但是一般的械斗治安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要是动用枪械的话性质就不一样了。不一会儿护院武丁就拿起了武器聚集了起来。
“出,给我找回场子去,今天要让谢仁杰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计子平趾高气昂的说道。
……
“怎么了?”正在看报的谢辉皓看到谢仁杰一脸郁闷的走进来不由问道。
谢仁杰看了看左右,指了指书房。谢辉皓心领神会的说道,“那就去书房去说吧。”
“我刚才在外面遇到了计子平,然后……”谢仁杰详细的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计家这是在试探我们的反应吗?没想到他们这么心急啊!”作为十几年的对手,谢辉皓很明白计华池这么做是为什么。“准备一下,等会儿有客人来。”
“什么?”谢仁杰疑惑的问道。
谢辉皓看到谢仁杰那不解的眼神解释道,“计家表面上占有谢氏集团25%的股份,其实真正在计华池手上的股份才5%,另外25%都是各个势力交给计华池代理的而已,那些势力的目的就是让计华池拖谢家的后腿,而到了想吃下谢家这块肥肉的时候,计华池就是探路的过河卒。当谢家倒下了,那些势力再收回计华池手中的股份,没准还能顺便拿到计华池自己的股份。”
“而计华池叫他儿子来试探你,就是在告诉我,那些势力已经准备动手了,他不甘做一个炮灰,想和我谈一谈。你做的很好,打他儿子一顿说明了我们已经准备反击了,而且也给了他光明正大的过来找我们谈的借口。”谢辉皓欣慰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其实他是根据脑中记忆做出这个决定的,因为计子平在未来就是他的席狗头军师,早上遇到计子平的时候,看他极力的激怒自己,就知道必定有着什么目的,就顺着他的意思揍了他一顿(当然谢仁杰一定不会承认,还有就是看那一张长得比自己还帅的脸不爽的缘故),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弯弯道道。
在未来,一个领导人可以不是最聪明的,可以不是经验最丰富的,甚至可以不是最强的,但是,你必须有让手下人,在绝望中看到希望的能力,必须有力挽狂澜的能力,必须有在绝境中给他人抗起一片天的能力,你的手下才会信服你,才会给你卖命。
“我们到客厅去等人吧,顺便叫点人,等会儿少不了一场血拼。”谢辉皓微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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