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飞起的披风映入他的眼中,与平常的披风没有任何差别,不,要说差别也有,就是那披风上秀了一个八卦,和谢仁杰的造化玉碟神似无比,谢仁杰看到这件披风后,无神的双眼流下泪水,想起小时候总是围着母亲要她做衣服。
飞在空中的披风落下来,正好盖在谢仁杰身上,原本不知道念叨着什么的谢仁杰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妈,这就是你最后留给我的东西吗?告诉我既然走上了这一条路,就应该一直走下去,肩负起应有的责任?”
没有回答,当然也不会有回答,但是披在身上的披风却给了他无尽的温暖,似乎在抚.摸着他那一颗受伤的心。
“咻!”无面人从外面飞进来,习惯性的一脚向着谢仁杰踢去,不料被谢仁杰一把抓住,然后被谢仁杰一掌打散。
“打够了吧!”谢仁杰打散无面人后并没有高兴,而是抬头看向天上,说道,“藏头露尾这么久,也该显出真身了吧。”
“呵呵!我倒是小看了你,你还不是一无是处的废物。”虚无缥缈的声音再度响起,“但是现在你能做什么?一身伤,你还能站起来吗?”
“我还能做什么你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谢仁杰嘲讽道,“鸿鸣刀,天劫铠回来。”
被谢仁杰放在花园中的鸿鸣刀和天劫铠一下冲破束缚着它们的黑雾,回到了谢仁杰身边,谢仁杰穿上天劫铠,系上披风,拿着鸿鸣刀,尽管还是很狼狈,却也显出一份气概。
“我倒是小看了他们。”一个黑色的棺材竖着从天而降,紧接着棺盖打开,走出一个身穿黑衣的人,不也不能说是人,至少不全是人,只见包裹在衣服中的身躯与常人无异,但是他的头却只有一个骷髅,骷髅头的眼孔和鼻孔之中时不时的会爬出蝎子、蛇、蜈蚣等。
“怪不得没脸见人,原来是长成这个样子。”谢仁杰讥嘲道。
骷髅头不但没有因为谢仁杰的嘲讽而生气,反而问道:“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吗?”
“我叫赵高,两千年前,恩,就是秦始皇刚死的时候,我扶持胡亥上位,被那一届的圣女赏了一个天命裁决,还好不知道是她没修炼到家,还是我命不该绝,竟然抗了过来。”不等谢仁杰猜测,他自顾自的说了起来,随后他的语气变得狰狞,“所以说,这都是你们造化一脉欠我的,要不是你们,我怎么会变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不过还得感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也不能多活一千多年,”骷髅头又变得平静的说道,“所以我为了表达我的谢意,你们都去死吧。”
“嘣!”棺材爆开,赵高急速向着谢仁杰扑去,欺近谢仁杰身前,一掌向着谢仁杰脑袋拍去。
谢仁杰忍着剧痛,提起鸿鸣刀挡住了拍来的手掌,没有想象着不可低档的巨力,这让谢仁杰无比的难受,就像大力士使出全身的力气准备举起一块巨石,但是用力后才现这块石头竟然是棉花做的,完全没有着力点。
“没想到你只是一个绣花枕头,”谢仁杰嘲讽道,“要是你就这么一点本事,今天可完不成你的愿望。”
“嘿嘿,没到最后谁知道呢。”赵高拍在鸿鸣刀的手掌上竟然涌现出无数细小的毒虫,向着顺着刀,向着谢仁杰爬去。
谢仁杰手一震,将赵高震出去,刀上的毒虫也都被震飞,但是让谢仁杰惊愕的的是,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鸿鸣刀竟然黯淡了很多。
看到谢仁杰眼中的惊愕,赵高的得意的说道,“世人都说天下第一奇毒是刺圣的毒刺,却只是他们孤陋寡闻,当年我创造出五毒功,收集天下奇毒,修炼出了比刺圣之毒还毒的毒,我叫它阎王,阎王要你三更死,谁能留你到五更。当年被称为祖龙的始皇就是死在这种剧毒之下。”
谢仁杰毫不理会赵高的炫耀,身上亮起了无数电光,向着赵高疾驰而去,然后带着阵阵雷霆之声的鸿鸣刀劈向了赵高。
赵高双手出黑光,挡住了这一刀,但是也被谢仁杰劈的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