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没看错吧,那小子不是郁铭?”
“可不是他,好带着个小屁孩儿,谁呀?”
“你俩不光老眼昏花,耳根子也不利索了,这混小子最近跟圣上顶牛呢。非要娶个民间的女子,还是个弃妇,带着仨孩子的。
皇帝太后都要气疯了,宗亲议了好几回了都。”
“哈哈,有意思了,这混小子离开京城这几年,长进了,想娶媳妇儿,当初可是谁给他揍谁来着,只是这眼光,太差。”
“倒也不差,这小孩子儿可有本事了,秦家,齐家,忠义王府的二房,万贵妃,都出过手了,可是没有一个得手的。
最不可思议的是,这小不点儿,会赚钱,我那孙子整天跟她屁股后面转,都不混账了,才一个多月,两千两拿回了家。”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小不点儿据说还有能止小儿啼哭那位的令牌。”
“真的假的?”
“我孙子说是真的,貌似是捡的。”
“屁话,你给我去捡捡试试,那位比猴子都精,睡着觉都比我们醒着精明,会把令牌弄丢?
恐怕陛下不答应婚事,是怕二皇子将来作难吧。”
“哎呦,老几位都在呢,好些年不见,身子骨都还硬朗,小子给几位长辈请安了。”
“哎呦,请安可不敢当,不敢当。”
丝丝就现,这些人都做了一个很怪异的动作,用袖子遮着下巴往后缩。
“爹,他们为什么这好玩儿?”
郁铭这个尴尬呀,当着孩子的面,怎么好提当年干过的混账事,可是他不提有人提。
“我们都让他揍过,这混小子,就喜欢揪人胡子,想当年我风华正茂时候的那那漂亮的胡须呀,被他烧了个干净,往下就再也张不出来了。”
“哎呦,老爷爷,你当着我闺女说这个干嘛,我走了,省了你们害怕,丝丝好好玩儿,闯祸也不怕,回头爹忙完了来接你哈。”
好一个父女情深啊,郁铭等于是正式跟人宣布了,这是我罩的,想找麻烦的掂量掂量吧,这小丫头何来的这么大的好运气。
天呐,丝丝挠了挠后脑勺,这些人怎么称呼吧,找了个爹,辈儿都一个劲儿出溜着往下跌,这里的起码都是祖爷爷了吧。
“祖爷爷,我娘做了些小点心,要不要尝尝?还有呛拌萝卜皮,哪位爷爷订的呀?”
奇怪了,自己迟到了,小胖子他们呢。
白吃的尝尝也无妨,可是尝一口放不下筷子,可咋整啊,没一会儿就打起来了。
丝丝吓得,抱着脑袋躲出去了老远,好家伙,六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们咋火气还这么大捏,怕怕。
“丝丝老大,干啥呢?”
装怂呢,问啥呀,真是的,没眼力见儿的,记小黑帐上。
“丝丝老大,我们点心呢?”
“没了。”丝丝指了指远处的野餐篮子,“抢光光,然后就打起来了,不会出事吧?呜呜呜”,嘴一撇,“我可不想进大牢啊。”
“没事儿,现在没仗打,都闲的快长毛了,经常上演这种全武行,见过了就习惯了。”小胖子望着远处的篮子,“只是可惜了我们的点心了。”
这能怪我么,丝丝撇撇嘴,“话说你们干啥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