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出狂言?!不过是借着他人之力,才能欺辱……”耳听得旁人窃窃私语,生怕被人知道他曾被这该死的女人奴役,立马放狠话,“如今我俩修为相当,堂堂正正打一场!你是敢还是不敢?!”
“要打就快缴费去!这么缠着我,像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南风故意笑笑,将缠着二字说得缠缠绵绵,引人遐想无限。
“哦!那小子莫不是对这小仙子有什么心思?哎,年轻人啊,就是别扭。”
听到有人这么说,刘文成只觉得脸红耳赤,活了这么大岁数,第一次感觉到这种闷闷的心情。
“砰!”手中长棍一敲,刘文成怒,“你穷就直说!拐弯抹角就为了省这么一笔小钱!呸!”
刘文成自去将费用交了。南风定神一看,好家伙,好大一堆灵石。难怪这么久,都没见过当街决斗的。看来,这是有钱人才喜欢干的事儿,而且是有钱的少年人。但凡有点阅历的人,哪会这么在乎别人怎么看?再说随便出城找个地方,不就解决了吗?
哎,少年意气,想让人围观,才会干出这种事儿吧?南风觉得无趣,但平白被这人欺负好几回,不趁机收拾他一回,心里着实不甘心。心里冷笑,正缺灵石花,你就送上门来,不扒层皮,就想走?哼!这大庭广众之下,不信你还有姐姐可以给你求饶。
“这下可以了吧?那就开始吧!”刘文成等了好几天,耐心早就磨得差不多了,只想干干脆脆将人打扁,然后回家睡觉。
“慢着。”南风举手示意。只见那水葱儿似的手指根根竖起,左右摇摆。刘文成心里狠,管你有多少幺蛾子,今天不打你一顿,我就不姓刘!
“说!”
“没点儿彩头,我凭什么和你打?我和你可没有什么交集。若是随便有人想和我打一架,我都要站这儿和人打一场不成?先说清楚,免得待会儿打得你说不出话来。”
“嘿,这两人有猫腻!一个气势汹汹,一个又说两人毫无瓜葛!这刘家小子,多半是看上那小仙子,又不好说!使得这是什么手段哟!”一个妇人斜倚在身旁男子身上,眼里全都是八卦的光。
“可不是,随便伤了哪儿,回家又要懊悔!”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有的是。在这魔灵岛上,人人都有天生的冒险因子,不敢直接与这些大家族之人对上,在合适的时候敲边鼓,那就是很普遍了。毕竟,法不责众嘛~
“嘿,散了吧散了吧,今天多半打不起来了!”
“这可不一定哟,看那少年,势在必得呀!”
……
刘文成只觉得耳边苍蝇乱飞,真是不胜其扰,人多势众,又没法呵斥。没办法,只得心里窝火。
在刘家聚集的小房间里,渐渐传出说话声,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话,也就不在意有人听到与否。
修真者听觉灵敏,听到里面谈话声,左近之人暗暗佩服刘家人胸怀宽广,哪怕一个孩子都光明磊落,对刘家不免印象好了几分。
却说这伙儿刘家人倒是说了什么?
“那女娃子当真诡计多端。如此幼龄能四处游历,果真了不得。”
“恐怕侄儿这回要遭殃!”
“哈哈,成儿这就被扰乱了心绪,也是平日里你们宠得太过了。”
“别急着下判断,这小子从小鬼点子多得很,哪有那么容易,我们在这看着便是。”
“你倒是信心十足,那便看着吧。”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