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风吹来,他才惊觉自己浑身都是冷汗,再看地上,一片污浊。刚刚太过专注,竟是毫无所觉。心底不禁暗叹:好霸道的药!
南风却不再管他,那地下有着整整一条灵脉为阵法提供灵力,他能逃出来?绝不可能!就算逃出来,呵呵,猫捉耗子,可是好玩得很!
“你!你这个恶毒的贱人!!你对我哥哥做了什么?”唐糖以为自己安全无虞,又破口大骂起来。
南风是女的,在她眼里,就像是服侍她的奴婢看到她的胴体,她没有感到任何羞耻之心!就像那些怪模怪样的怪物,她并不把它们当人看,自然也不会觉得自己这般有何不妥。她怒的只是那种被当猴看的不爽与被禁锢自由的愤怒!
“阿满,把她嘴堵上,四肢固定住,我要练习练习了~”南风根本不理她,只是对着一直趴在她身上看热闹的阿满说道,语气严肃又认真,像是要做什么研究一般。
“你要干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看到南风拿出了一把银色的小匕,而身上的藤蔓如同滑腻的蛇,一些慢慢缩到地下,一些变换位置,重新将她换个姿势绑起来。
随后,唐糖背后那棵小树也变得粗壮挺拔起来。唐糖终于重新站直了身体,她觉得自己腰都快要断了,浑身酸软。
“你到底要做什么呀……呜呜呜……”看到南风拿起匕走了过来,她的双手被绑住高高吊起,双脚捆在一起,将她身前肉厚的地方全都露了出来。
她使劲挣扎,毫无作用,藤蔓反而捆得更紧,到最后只能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做什么?先借你用用,再杀了你。”反正不急于一时,当日这唐糖姑娘高高再上指挥哥哥们围杀她的事儿,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不是没有遇到过劫道儿的,她只是没有遇到过如此趾高气扬的,她厌恶那种被视作蝼蚁的感觉。
“借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别杀我!!”唐糖瞳孔收缩,看着她逐步靠近,每一步都像在凌迟着她的心,不然她为何感觉到自己在抖呢?
“唔,阿满,升高一点,我要割腿!”南风没有理她。谁知道,唐糖这么嘴硬的一个女孩子,竟被吓得失禁……
南风捂着鼻子,无语倒退。唐糖先是羞愤欲死,看到她倒退,眼底却浮现出得意来。南风看清她的神情,气得七窍生烟!
“你以为我要干嘛?刚刚靠近不过是怕弄疼你,既然你非要整幺蛾子,我就成全你!”
南风退后,手里掐诀,空气中土元素快速聚集,被她控制成薄薄的一片,唰地一下划过,唐糖腿上立刻鲜血横流。
阿满皱眉,手里绿光闪过,一声低低的叽里咕噜过后,被唐糖弄脏的地面上,一卷须根爬出,将这小片土地包裹,随后卷入地下,整片土地都翻了一面,只是她身上却没有人给她清理。
随着伤口出现,南风控制着自己的灵力,将灵力化作细细的线,仔细将她的伤口缝好。
土属性本是水属性最大克星,水来土掩,不是虚言。
南风的目的不是为了治好她的伤口,只是为了练习缝合的技术,哪里会管她是什么灵根?
唐糖痛得尖叫起来,那树干上伸过去一片长条的树叶,将她的嘴捂住,随后另一边再往上糊住一层。唐糖惊得摇头,阿满却十分贴心,不仅在她嘴里塞满了树叶,还将树叶的边缘卷起,十分光滑的叶面碰触她娇嫩的红唇,没有丝毫损伤。
所谓熟能生巧,就是要多多练习。
从此,这个高高在上,意图定他人生死的魔女,过上了生不如死的生活。(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