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毛驴在这儿的话,它也能看出丁白康要做什么了。
看到这‘有趣’的一幕后,丁少那些小伙伴,都下意识的看向了宋天问。
宋天问眼角急促的跳了几下,凝滞瞬间的笑容重新绽放开来,没事人那样的笑了笑,握住了冯玉中的手,继续刚才的话题。
仿佛,在大庭广众受辱的不是他妻子。
好像,他没看出丁白康要母女通吃。
一个人得懦弱到何种地步,才能做到像宋天问这样?
被握住手的冯玉中,再也无法忍受宋天问的无耻,就像被蝎子那样,猛地甩开了他。
“呵呵,冯老板,您这是怎么了?”
宋天问还能笑出声来。
他在笑时,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他。
他很想回头看看,不过忍住了。
“你干什么!?”
宋天问的笑声刚落,宋楚词终于从痛苦的屈辱中清醒,猛地站起身,抬手就对着丁白康脸上狠狠抽了过去。
啪!
耳光声很响,狂怒之下的宋楚词,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丁白康被她抽的脑袋猛地一甩,张嘴吐出了一口血水。
可惜没有牙齿。
然后他笑了,很开心的样子,看着宋楚词:“呵呵,你敢动手打我?”
“啊!”
被他抱在怀中的宋母,出一声痛苦的低叫,接着就呜咽的哭了起来。
她太胆小了,在身子被丁白康狠狠拧了一下时,也不敢反抗,只会哭泣。
宋楚词的手,还举在空中,脸色却是雪一般的苍白,嘴唇已经被她咬出了血,嘎声说道:“你、你让我妈走--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没有意见。”
“早这样配合,多好?”
丁白康阴柔的笑着,抬起左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
就在大家以为,他要放开宋母时,他却猛地抓住宋母的头,一下子把她揪了起来,抬手就是一记狠狠的耳光。
比宋楚词抽他的那一记耳光,还要狠。
别看丁白康酒色过度,可他终究是男人,力气要比宋楚词大多了。
再说了,他脸皮多厚,宋母肌肤多娇嫩?
所以这一耳光下去后,宋母的脸颊腾地就浮上几条鲜红掌印,让她一下子翻了白眼。
“草,你特么的敢打我耳光,草!”
丁白康满眼戾气的叫骂着,再次反手一耳光,打在了宋母脸上。
“畜生,我跟你拼了!”
宋楚词尖叫着,正要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却被丁白康的伙伴给拉住了。
她哭,她叫,甚至撕咬,可怎么能挣开那俩男人?
看到宋楚词疯了般的挣扎后,丁白康脸上却浮现出欣喜神色:其实他才不喜欢宋母这种女人,逆来顺受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要玩儿,就玩宋楚词这样的小烈马。
男人嘛,骨子里总是有种要征服世界的强烈愿望不是?
看着自己妻子受辱,自己女儿疯,宋天问终于不再无动于衷了,嘴里低喝一声冲了过去。
所有人都以为,宋天问要跟丁白康拼命,丁白康也张嘴要对他喝骂什么时,让大家惊讶的一幕生了:他在扑过去后,竟然狠狠抽了宋楚词一耳光。
“瞎乱什么呢?你就不能给我消停点?”
宋天问对宋楚词低声咆哮着。
宋楚词停止了挣扎,目光呆滞的看着父亲。
宋天问不敢跟她对视,转身看着丁白康,小心的赔笑:“丁少,您大人大量,可千万别生气,小孩子家的不懂事。”
“老宋,你果然是个人物,怪不得秦少那样欣赏你。”
丁白康好像也被宋天问的‘出色表现’给惊了下,接着得意的笑了起来,反手推开了宋母,拿手指点了点他的*膛:“哈哈,看来我以前看走眼了啊,坐下,快坐下,今儿咱们可要好好喝一杯。”
宋天问奴颜婢膝的样子,就像获得了天大恩赐那样:“多谢丁少,今儿,我一定会让丁少您尽兴。”
这就是我的爸爸?
看着跟丁白康寒暄的宋天问,宋楚词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木然的坐下,她双眼中没有一点焦距,呆滞的看着桌面,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已经孤独存在了一万年。
直到忽然传来咣的一声大响时,她的眼眸才动了下,下意识的抬起了头。
原本关着的房门被人踹开了,一个人踉踉跄跄的的走了进来,浑身的酒味,一看就是喝多了。
“卧槽,啥时候钻出来这么多人?”
他手里拿着一瓶啤酒,喝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说话倒是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