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都走了,那肯定没人管将明明了,赶紧穿衣服给我去教学馆看看。”马小跳说。
“小跳,你玩真的?”吴香政问。
“昨晚酒喝多了,再打架,那将明明和咱们也是同学,不能见死不救。”马小跳说。
几个人一听这话,赶紧翻身下床,三下五除二把衣服穿好,又是匆匆刷了牙,这才跟着马小跳杀向了教学馆。
马小跳领着几个人出了住所,直奔学校,这时候刚过七点,学校根本就没几个人。
“小跳,我们去哪找。”彭宁问。
“先去教学馆看看,不行就去他住所。”马小跳说。
马小跳说完,几个人呼啦啦的朝着教学馆冲。
冲到教学馆的时候,大门已经锁上了,根本就进不去。
“现在怎么办?”吴香政问。
“进不去还能怎么办,去他住所看看,实在不行,那就只能找韩老师来开门。”马小跳接着又问,“你们几个,谁知道他住在哪?”
“我知道,学校南边的那个小巷子,我以前去过。”薛金德说。
“还愣着干嘛,赶紧走。”马小跳说。
几个人转头又往学校南边的小巷子跑。
刚出大门,薛金德喊,“小跳,那个人叫啥王宝乐,和将明明住一块的。”
马小跳几个人站住,望了一眼,王宝乐此刻正在买包子,二话不说直接冲了过去。
“王宝乐,你是不是和将明明住一块?”马小跳客气的说道。
“怎么?有事?”王宝乐不认识眼前几个人,不过看马小跳挺熟悉。
“我是将明明同学,昨晚搞课外活动,他好像喝多了,对了,昨晚他回来了吗?”马小跳试探性的问。
“哦,喝多了啊,害我白白担心一夜。”王宝乐啃着包子说。
“你这意思,他一夜都没回来?”薛金德问。
“是啊,一夜都没回,也不知道去哪了。”王宝乐说完又道,“哎,对了,怎么你们现在才想起来问?”
将明明一夜未归,生死未卜,马小跳哪里还有心思和这牲口废话,冲着薛金德喊,“没办法了,只能去找韩暖洁了,要是在教学楼还找不到,那就只能报警了。”
找不到人,还要报警?王宝乐一听这个傻眼了,当即赶紧落下马小跳几个人问,“将明明到底怎么了?”。
马小跳心里着急,不过一看王宝乐,似是又想起了什么赶紧问道,“除了昨天晚上,将明明每天晚上都回去和你住一块吧?”
“是啊。”王宝乐说。
“那你最近有没有现他有什么异常情况?”马小跳又问。
“异常情况?”王宝乐想了想说,“MB的,好像脑子最近有点问题,天天晚上叨叨咕咕的,也不知道再讲什么吊玩意。”
“脑子出问题?什么时候的事情?”马小跳赶紧追问道。
“前天晚上吧。”王宝乐回忆道,“那天睡到半夜的时候,猛的坐起来,说什么头痛欲裂,大喊大叫的,当时眼睛都血红了,怪吓人的,我让他去医院,后来他又没去。”
马小跳问,“那你知道将明明这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吗?”
“我好像听将明明同学说,这家伙在家骑摩托车摔了一跤,人没事,当时就碰到脑子了。”王宝乐说完这里眼睛一瞪,“不会脑袋撞坏了吧?”
将明明就是撞坏脑袋了。
在马小跳通过透视眼镜看他大脑的时候,现有块淤血堆积在后脑处,压迫了神经,所以才会让将明明出现昨天那种暴走的状态。
现在听王宝乐这么一说,马小跳更加确定,自己昨天的判断没有错。
脑震荡虽说不是什么绝症,但临床证明,本病由于大脑受到重创所致。
络脉瘀阻,气血运行不畅,经常性的会导致头痛头晕、恶心、耳鸣、失眠健忘,儿童可伴有呕吐。
同时出现躁动不安或嗜睡,舌质红、苔白,脉弦等症状。
从昨天将明明的状态来看,似乎比这些都严重。
想到这里,马小跳的脸色变得越难看起来。
“我们几个分头行动,时间不等人,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马小跳说。
看到马小跳的表情,在场的几个人都意识到出事了。
“薛金德,你和我一路,沿着教学馆到将明明的住所找,彭宁你去到韩老师那拿钥匙。”马小跳吩咐道。
“那我们两呢?”王宝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