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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这只小仓鼠就不可能因为人家给她吃的少,就跑出来。
等着吧,她迟早要叽叽叽地叫,再甩下工作跑了。
“人类还有头呢。”小吞天鼠不满,凭什么歧视鼠, “猫也有毛。”
陆地上的动物有几种没有毛的啊, 兔子有毛,鸡鸭也有毛, 一个个都会掉毛。鼠怎么了, 她也是要认认真真打工赚钱, 不可能随便让鼠毛掉进去。
她也舍不得, 她的鼠毛还能炼器好么。
鼠浑身上下都是宝贝, 云舒表示她一定会注意, 绝对不让鼠毛掉进食物里, 也不随意掉到其他东西里。
“行, 去打工吧。”傅琛揉揉小仓鼠的头,“要不要先变成人形,你总不能一直维持鼠样吧, 还是去精怪园,被人参观?在精怪园那边, 也得懂得变成人形, 不能让游客认为他们被欺骗了, 他们看到的是精怪, 不是普通动物。”
傅琛好奇小仓鼠的人形是怎么样子的,总不是贼眉鼠眼的吧。那些人总喜欢那么形容鼠,实际上,鼠变成人形后,怎么可能是那样的。
“女仆咖啡厅也不错,你可以露出耳朵和尾巴。”傅琛想了想,“也能赚很多。”
“不。”云舒一听到‘女仆’两个字就感觉不大好,总觉得这是一个大坑,她才不去。
为了表示自己变成人形不可能露出耳朵和尾巴,云舒直接跳下沙,变成了人形。当然,她不是光溜溜的,也变了衣服,她更喜欢早年的一层层纱衣长袍,不存在纱衣太透明的问题,不是透视装。
云舒变成人形之后,长得非常漂亮,三分清纯一分妩媚。比傅琛见过的那些女精怪女神仙都还要漂亮,心想寻宝鼠这种生物,一方天地,顶多也就是几只,长得这么漂亮也正常。
人家数量少,都是精华,就跟他这样的饕餮,这一方天地就他这么一只。
“我可不是那些小妖怪!”云舒一开口,这高冷的气质就受到破坏,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软软糯糯的,“怎么可能变不全。”
傅琛本来想小仓鼠变成的小姑娘看着不小,凹凸有致,也算是成年的了。可听到她软软糯糯的声音,又想,兴许才成年?
“变成这样,怎么去打工,让他们瞧着你脸嘛?”傅琛轻咳,“秀色可餐吗?”
“我的脸就是这样的。”云舒表示她没有故意变得很漂亮,变成人形就是这样的,没有照着别人的画像变。
“平常一点,你是去打工,又不是当花魁。”傅琛不大想那些人都围着小仓鼠的人形看,围着小仓鼠本体看看也就罢了,毕竟外头有很多小仓鼠,那些人可以买别的小仓鼠。
这人形长得太好看了,别人就该盯着她看,梦里再梦见一些不可言的举动。
云舒以前也出去过,不是一直都待在山上,听傅琛这么说,翻了翻白眼。平常一点的,平常一点的,上天,来一个平常一点的伪装。
等云舒重新变了一个模样之后,傅琛点点头,“不错,维持这个样子,清纯可爱一点就行,不用太漂亮,这样才能获得更多食物?”
“真的?”云舒眼睛一亮。
“不错。”傅琛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话,自己多给她食物,那也是食物,“大家都是精怪,骗你做什么。”
顶多就是忽悠你,傅琛一本正经地说这些话,他是饕餮,饕餮说不吃你,你就真的相信他不吃你啊,也许他不吃掉你全部,就啃掉你一条腿呢。
云舒显然没想到傅琛会忽悠她,而是想着有食物就好。至于大家都是精怪,不骗你?那都是假话,精怪没少偏精怪的。
她现在不去想那些,那是因为她没有感觉到傅琛身上的恶意,再说了,她是吞天鼠,没有那么容易死亡。其他东西都是身外之物,她有自成一界的空间,不怕没吃的,所以不用怕被骗。
骗她?小心被她吞掉!
这两个人,一个想自己是饕餮,一个想自己是吞天鼠,都觉得自己不可能吃亏。
周末,云舒特意出去找工作,她先想到的就是蛋糕店,在蛋糕店工作,她就能把打工赚到的钱都拿来买蛋糕,还能便宜一些吧,那她就能买到更多的蛋糕店。
于是云舒在大学城附近找到一家蛋糕店,跟老板谈好了兼职工资,每天下班时,可以跟蛋糕店的其他员工,分过了这天晚上就要过期蛋糕。
“欢迎光临。”云舒有模有样地学着旁边的店里的员工,“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店里的员工见云舒这么快就学上了,忙跟她说,“不用都这样,他们自己选择蛋糕,他们看见什么,你可以跟他们解释一下。”
“没问题。”云舒记这些吃的记得很牢,看了那些蛋糕介绍后,就记下来了。否则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通过店长的考核,她这么聪明的鼠,轻轻松松就应聘上岗。
然而,在其他人的眼中,在蛋糕店当服务员真的没有那么高大上,工资还低。也就是云舒这样的认为在蛋糕店工作好,还非常高兴。
在蛋糕店就能吃很多蛋糕,虽然没有工资,但是她可以用妖管局给她的扶持资金买,虽然每个月就千把块,这也能买好多块蛋糕。
妖管局对刚刚登记的精怪,会扶持他们三个月,每个月放一千元左右的生活基金。三个月之后,就看他们自己了。当然,要是他们在读书,而不是去工作,也有教育扶持基金。
云舒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很甜美。长得又清纯可爱,按照客人的说话,她的声音带着一股治愈力。
什么治愈力,明明就是诱惑食物的力量!
吞天鼠这类的神兽凶兽声音都很好听,就比如饕餮傅琛的声音也很好听,还长得很帅气,非常具有欺骗性。
那些人啊动物的,很容易就被他们的表面欺骗,等回过神就已经成为他们的食物。
等到晚上下班时,云舒看向那些快要过期的蛋糕,舔舔嘴唇,“我要一块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