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有什么资格可以说出若此大逆不道之言,难道你……”
秦树旺的话语说道一半时,眼珠子却是差点掉了出来,他望着眼前,那名年轻的修士,艰难的说道:“刘……刘……刘……老祖!”
刘逸风望着他冷声道:“不知道现在我有没有资格管连云宗的事?”
“老祖恕罪,老祖恕罪,弟子……弟子,弟子不知您老人家在此,还请您老人家恕罪!”
他不断的磕头,虽然在修炼的年月上他是远超刘逸风,可是在实力上,两者之间的距离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特别是现在他有天下第一的名号,所以对于老者的磕头,他并没有多言,当然这其中最主要的还是老者刚才那句言语激怒了他。
“你没有罪,若是你只是不敬我,那么我完全可以一笑而过,可是你刚才的言语却是有罪,而且是大罪,你之一族,在天河郡贪墨赈灾资源,祸害百姓,你一言不我可以不管,可是因为一名纨绔,你便出山,且不问缘由,这便是罪,大罪!”
“你庇护家族无罪,可是纵容家族为恶却是有罪,借助宗门之名施加威吓这是有罪,你自以为是这是有罪,这些才是你真正的罪!”
老者闻言,浑身颤抖起来,刚才刘逸风所说的这些确实都是真的,而且这些事情他也知晓,只不过在他看来,区区几名凡人的生死并不算什么,毕竟修炼界有一句不成文的话,那就是凡人如蝼蚁,在他们眼中凡人和蝼蚁并没有什么区别,杀了也就杀了,死也就死了。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刘逸风会在此间,且此事居然恰好被他撞见了。
不说秦树旺的惊恐,反说刘岳山,此刻他却是彻底的迷糊外加震惊,他虽然实力低微,可也能看出眼前这名老者的身份,毕竟在连云宗,到了长老一级的人物,可是有固定的服饰,现在这明显就是法相期的服饰。
可这样的强者在刘逸风面前却是显得如此的卑微,甚至是恐惧刘逸风,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自己的儿子,比眼前这名法相修士还要强,还有刚才那句老祖,难道自己的儿子现在已然是渡劫强者了不成。
刘岳山吞了吞口水,一脸震惊的问道:“风儿,你现在究竟是什么修为,不会是渡劫强者吧?”
不等他开口,顾溪媚和洛仙便笑道:“义父你说的没错,逸风现在确实就是渡劫期强者,而且是号称天下第一的渡劫强者,在他面前,寻常的渡劫强者连一招也不是其敌手!”
说道这里,她们脸上也是掀起了一丝自豪之色,因为这样优秀的男人就是她们的丈夫。
闻言,刘岳山彻底的愣在了一旁,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道:“我该不会在做梦吧,才三十年啊,才三十年啊!”
由不得他会如此震惊,若说此刻的刘逸风乃是不灭修士巅峰,甚至是法相修士他都还可以接受,可现在却是不然,号称修炼界最强的存在居然是自己的儿子,这无论是谁都会有这样的表现。
刘逸风看见他这般模样,急忙问道:“义父你可不要吓我啊!”
此刻刘岳山嘴角不断的喃道,脸上也是毫无神采,显然刚才是被吓到了。
就在此时,刘岳山却是突然一惊,随即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小子,不愧是老子的儿子,果然是不俗,不过没有第一时间告诉老子,你这得罚,不过现在还是先处理这里的事,等回家在说吧!”
他微微一笑道:“好!”
话音刚落,就在他转身的时候,秦术却是浑身的颤抖起来,因为他认得眼前的刘岳山,现在刘岳山既然没有死,那就是说自己派遣王天昊截杀他的事情已然暴露。
想到自己居然敢派杀手截杀渡劫强者的父亲,他连死的心也有了,可是他却不想死,就在这时,一双白靴子却是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
他艰难的抬起头道:“老……老祖!”
“呵呵,原来你眼中还有我这个老祖啊,刚才不是说无论是谁,只要敢杀你的儿子都要将其碎尸万段的吗?”
他笑眯眯的望着秦术说道,不过脸上的杀气却没有丝毫的掩饰。
秦术急忙道:“老祖恕罪,老祖恕罪,那是误会,误会!”
“误会,难道派遣王天昊截杀我义父也是误会,纵容子弟滥杀无辜也是误会,你不仅没有做到一名父母官该做的事情,反而贪赃枉法,甚至借助其父之威,对朝廷不敬,你说我该任何处置你呢?”
他的话语一字一句都沉重有力,远在一旁的秦树旺也是浑身颤抖起来,特别是在说借助他的实力时,秦树旺连自杀的的心也有了,早知道就不会这么纵容自己的后辈了!
不过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卖,他注定要承担这一切的罪过。
秦术在经过一番挣扎之后,终于是脸如死灰的瘫坐在地,他的眼中已然没有了神采,身上的呼吸也是开始减弱起来。
刘逸风望着他微微皱眉道:“居然被吓死了,算你运气不错!”
没错,此刻的秦术居然被他的气势吓死了,或者说,他在其面前,窒息而死。
不过对于此他唯有鄙夷和不屑,若是此刻他不死,刘逸风绝对会让他明白有时候死比活着更好,这其中最为主要的自然是他想截杀刘岳山的缘故。
他回头望向了秦树旺,沉声道:“这才多久,没有想到宗门便滋生如此的骄纵之心,看来得好好的管理管理了!”
他一挥手,一条空间通道便出现在眼前,不等其他人反应,便看见他带着秦树旺没入了其中,场中只留下一句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