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了快一个月,王延固然也享受山里平静的生活,但他更清楚实力的重要性,更别说他这段时间连连突破,早就想大干一场试试剑。
“书剑庄!”
夏河回了三字,王延不禁眉头微皱,书剑庄可是在横水城的地盘,那里可不比南河谷,就他们这些肉身境的小虾米若是敢乱来,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见王延这般反应,夏河并不觉得奇怪,只是道:“你可知书剑庄此次为何要给痴傻的二小姐招亲?你又知此番老庄主为了招亲又拿出何物?”
王延自是不知,夏河随即便将个中原委一一道来。
原来,这书剑庄老庄主年轻时不知造了什么孽,老来时乖运拙,前后生了四个女儿却是一个儿子都没有,除开小女儿生下来就夭折外,其他三个女儿好不容易养大成人,可大女儿出嫁后没两年便难产而死;二女儿生下来便是痴痴傻傻,一直养在深闺;本来三女儿聪明伶俐,长得也水灵讨人喜爱,可没想到被魏晓峰这个杀千刀的给糟蹋了。
如此一来,老庄主如今就剩下一个二女儿,书剑庄偌大的基业无人继承,于是这老头就琢磨出个比武招亲,招上门姑爷的法子,为此老庄主是遍洒邀贴,不过为怕引狼入室,老头将前来参加比武招亲的人限制在三十岁以下的通脉期武者。
或许是因为老庄主知道自己二女儿先天不足,又怕继承书剑庄这等事太过久远吸引不到年轻俊杰,这老头此番是狠下血本,竟是拿出一瓶千年钟.乳.石和一根元休草作为上门礼,只要哪位俊杰打遍擂台无敌手,拜堂之后立即将这两物奉上。
王延听到这目光不由一亮,却不想夏河哼了一声道:“其实这些都是老庄主明面上拿出来的由头,他比武招亲却还另还有目的。”
说着,夏河从怀中掏出一物,却是自魏晓峰身上得来的那件肚兜。
“你可知此是何物?”
王延迷惑的摇摇头,夏河嘿嘿一笑道:“当日魏晓峰还真没胡吹大气,他不仅糟蹋了书剑庄的三小姐,还睡了三小姐的娘,也就是如今书剑庄的庄主夫人。”
书剑庄老庄主前后有过三任妻子,如今这位庄主夫人自是最后一任,其年不过四十,比老庄主小得多,虽已是到了徐老半娘的年纪,但依旧风韵犹存,在横水城中也是颇为有名的美妇人之一。
“这位庄主夫人颜玉儿当真是水性杨花,说是一对玉臂万人枕也不为过,也因此这颜玉儿在横水城内人脉极深,眼见老庄主接连逝女后继无人,这女人就动了心思,想让自己的远方侄儿做书剑庄以后的主人。
颜玉儿自以为行事机密,却不想老庄主在庄内经营多年,布下无数眼线,老庄主不仅知道了颜玉儿的打算,更知晓了此女竟和那所谓的远方侄儿行苟且***之事。”
说到这,夏河再不耐烦说下去,呸了一声,道:“反正就是一堆狗屁倒灶的事情,至于现在的情况就是老庄主忌惮颜玉儿的人脉不敢贸然动手除之,又念着家丑不可外扬,便是想找个厉害的上门女婿以镇家宅,为此他甚至准备在女儿女婿拜堂之时,当着所有来宾的面当众确定书剑庄继承人,以彻底绝了颜玉儿的心思。
老庄主这打算虽是不错,只是他动静太大,颜玉儿怎会没有察觉,在洞悉老庄主心思后,颜玉儿便琢磨出一条毒计,私底下不断收买前来参加比武招亲的人,准备上演一出抢亲乱战的戏码,再借助自己的人脉请动几位蕴胎期高手准备借机直接除掉老庄主。”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王延不禁有些奇怪,按理说夏河所说这些都是书剑庄内再隐秘不过的消息,夏河既不是横水城人氏,此前和书剑庄亦无牵连,怎会将这些隐秘消息知道的如此清楚?
听到王延所问,夏河不自禁一缩拿着肚兜的那只手,随即觉得不对,脸一红骂道:“关你屁事。”
王延见此,嘿嘿怪笑道:“你小子也是够拼的,美男计都用出来了,怪不得套出这么多消息。”
这话一说出,夏河当即要飙,王延不由话锋一转道:“好了,不说笑了,谈正事。此番动手咱们能得到些什么?”
“浑水摸鱼捞好处是肯定的,不过老庄主拿出的那瓶千年钟石.乳.和元休草,以及书剑庄的镇庄名剑‘天休’都是明面上的东西,这三样东西盯着的人太多,我们是没有机会的。
只是...”
说到这,夏河的声音压低了几分,方才道:“这老头子私下里还藏了一把名剑,此剑名为‘落沙’,我专门调查过,这落沙名剑在神兵策上标注着下落不明,此事知道的人极少,给我消息的人应该不是虚言,若你肯出手,这把名剑事后我一定给你。”
夏河的话王延信得过,只是用一把名剑换自己出手,想来要做的事情只怕不简单,而且...
王延的目光不禁落在了那兜肚上,没想到当初直接忽略的此物,却似乎是件相当了不得的东西,不过王延没有多想,他沉吟一番道:“你能得到什么?”
“一瓶千年钟石.乳.。”
对于夏河这样的散人玩家来说,结胎必须依靠自身机缘,一瓶千年钟石.乳.在他眼中的价值绝不下于一把名刀,王延也没有其他疑问,只是道:“那需要我做什么?”
“打遍擂台无敌手,成为比武招亲最后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