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晓这段日子,满脑子的知识浆糊刚有一些理顺,但大部分神经仍然是时而清醒时而迷糊。那些把控不住的特殊功能,有时就像水到渠成般的闪现在脑海里,连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更别说外人如何能理解。就像一个突的超能变态,好时能张开天眼,洞察千米之外。坏时,孤寂的不食人间烟火,独身自好,不喜欢结交任何人,也包括漂亮的女性和孤芳自赏的女孩。
此时的俩人都有些孤癖的性格,又是心高气傲的‘范’,暗中心里叫着劲,犹如针尖对麦芒,猜谜似的相互观察着对方。
天下晓仍然是不卑不亢的表情,先说了一句质问的话:“堂堂一方治安大员,任由自己手下与地痞流氓勾搭在一起,强取豪夺,狼狈为奸,有失正义的公职吧?”
“天下晓是吧!我知道你是京华大学的考古学儒,你却不知道我。只看表面现象是不能断定一个人的施政作为的,疖子只有出头才能挤出脓来,对付黑社会团伙需要有理、有利、有节地清除,懂吗?”
天下晓还是漠然地道:“是吗?我倒是知道你是纳兰家族的第四代佼佼者,家族有人曾经做过华夏几朝的重臣,延续到今日的政坛,仍然是位高权重。作为官宦的后代也应该有一颗正义的心吧?赞歌听多了,面子上的东西看多了,也会蒙蔽双眼,失去杀伐决断的手段。我可以说:抓我来的副所长一伙,你绝不知道他们在背后干什么?要不要打个赌?”
“吆喝!看来一天昏昏噩噩地呆学生大智若愚呀,知道的东西不少哇,敢与本所长叫板、有气魄,看来是我眼拙了。。。哎吆!”就看纳兰冰手捂着肚子,痛得满脸冒汗,脸色惨白。
这时屋门‘嘭’的一声被推开了,一位嘴角眉梢自带威的俏丽女子,面色含愠地撞了进来。一看到眼下情况,忿忿地瞥了天下晓一眼,赶紧扶纳兰冰坐到椅子上。
纳兰冰说:“无霜你来的太及时了,快将抽屉里的止痛药拿给我!”
天下晓在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痛经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月月如此吃止痛药,后患无穷啊!”
二女闻言惊讶地看着这个放诞不羁的学生,一时也就没再拿止痛药。
纳兰冰脑门冒汗地说:“你一个落魄地学生,虽然有见义勇为的勇气,不会样样通吧,给我一个相信的理由?”
“三十六行把式,博古通今算是平常。三百六十傍门,诸子百家那是中等。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懂河图、识洛书那是上乘所学,你要知道哪些?”
柳无霜此时睁大了眼睛,不太相信地看着天下晓,道:“这还是那位瘦弱的见义勇为的学生吗?怎么还会忽悠了。先别吹大气,大言不惭地唬我们,我俩也是学院的高材生,说说我是什么人?”
“嚯!竹筒倒豆子倒挺干脆。这有何难?”脑中的信息一闪而,随口说道:“你乃是京畿八大门派‘古乐府’门是也!虽然是赫赫有名的舞技门派,倒也侠肝义胆,正邪分明,现在应该有所建树了吧?柳漾老掌门传位柳无双新掌门人,京城四大美女之一,是你大姐吧?”
说到这里,天下晓看着柳无霜不自觉得捂着嘴吧,惊呆了。柳无霜惊讶地看着天下晓一会儿,喃喃地说:“我调查过,你就是一个傻乎乎,整天不苟言笑的呆板学生,如何知道这么多?你到底是什么人?”
天下晓没理无霜的神态,继续说道:“你现在达到本门技艺‘舞灵’级了吧,算是家族佼佼者了。没继承家里的老本行又转行做国安了,也是年轻有为的少校,是纳兰冰的闺蜜。不巧今天你俩同时犯病,纳兰冰是痛经,你是臀部被叮了一个大紫包,也是疼痛难忍,所以今天火气大点。。。”
柳无霜脸一下红的象滴水似的,犟嘴地道:“你、、你流氓、、、这些你怎么知道的?”
纳兰冰忍着痛,接口道:“这小子的确有些门道,不可小觑,对我的事也是了如指掌,先让他帮咱们治病吧!”
无霜手摸着屁股上的大包,说:“先说我这个包是怎么回事,如何治?心中暗想:可别让我当他的面脱裤子,趁机好占便宜,贪图我的美色的人多了,别是事先设计的,小心点好。”
天下晓苦笑了一声道:“防贼的心思还挺重,别说是你,就是你亲姐!顶尖的美女柳无双来,我都没那个心思。说你平常用是得‘夏奈尔’香水吧?它招来了野马蜂的觊觎,在你丰满的地方莫名其妙的叮了一口,谁让你习惯用这种香水洗内裤,就这么简单。你也别这样惊诧,赶紧到洗手间用纳兰冰的‘迪奥’香水一喷,一会就消肿了,这两种香水犯克,能起到消肿的作用,赶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