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静觉得自己对孟汉一见钟情了。
要嫁,就该嫁孟汉这种不洗澡的糙汉子!
这才是女人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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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在厨房里随意摆弄着碗碟,听着如意给自己说起思静和孟汉的故事。
“自那一天后,思静姑娘见到孟大人便追着不放,甚至还给他做了荷包要送给他呢。”
阿砚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然后呢?我记得当初孟大人和思静姑娘还曾有过过节,如今孟大人见思静姑娘恋慕自己,他是什么反应?”
如意叹了口气:“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孟大人说对女人没兴趣,对思静姑娘这样皮肤黝黑丑陋不堪的更没兴趣!”
阿砚越忍不住笑起来,肚子都笑疼了:“孟大人这是故意的,当初思静姑娘可是这么说过孟大人,如今原样奉还了呢!”
如意想想也忍不住笑了:“可不是么,听说其他美人儿们一个个都嫁给了府里的侍女,她们知道这事儿后,纷纷吹枕边风,求自家夫君帮着思静姑娘劝劝孟大人,又一起帮着思静姑娘出谋划策的,实在是好不热闹。”
阿砚想想思静,擦擦眼泪道:“要说起来思静姑娘也实在不容易,等哪日若是殿下回来了,我帮着一起求一求,让殿下说合一下这事儿,或许就成了。”
不过一提到萧铎,阿砚那原本的笑顿时不见了。
自从那一日他把自己好生折腾了三个时辰后,请了御医,并着令侍女们好生侍奉,而他自己,则是从此后再不见人影了。
开始几天阿砚还以为他是不是宫中有事忙着,只以为过几日就回来了。那个时候还颇觉得忐忑,想着他若回来,又要对着好一番折腾,自己可如何是好,实在是有些怕他了。
谁知道忐忑了几日后,萧铎一直不回来,她这身子逐渐也养好了,便放下心来。等到放下心来了,想起萧铎,见他一直不回来,心里又颇觉得不是滋味起来。
这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心思,竟是把人好生一番欺凌,提起裤子就走人了,从此后不见个音讯。
她左思右想,心里烦闷,便召来了柴大管家询问。
“殿下人呢?”她拧眉这么问他。
柴大管家笑呵呵地道:“殿下啊,最近几日陪着几个皇兄皇弟随意在这燕京城内外游玩一番,喝喝小酒听听曲儿,偶尔进宫陪陪圣上,这日子倒是过得逍遥呢。”
这话一听到耳中,阿砚顿时不是滋味了。
敢情她在这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还要帮着他料理他那一群“御赐美人儿”,勤勤恳恳地做菜吃饭打理厨房诸事,他却跑出去逍遥自在了。
自从这一次她被以小妾名义抓回来后,两个人又轻易地有了亲密之事,萧铎明里看着对她冰冷霸道蛮不讲理,话里话外各种要挟,可其实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对自己也算是呵护备至,自己在这府中,里里外外什么都不曾缺。
而萧铎自己往日也是一副离不开自己的样子,便是自己去沐浴,都恨不得贴身跟着抱了自己去。
就那一副恨不得自己化到他身上的模样,如今竟然十几日不见踪迹?
若说要是朝中有事也就罢了,若说是被派到外边干事也就罢了,现在可就是在燕京城。
什么喝喝小酒,听听小曲儿的,这话一听就不正经,难不成还要请几个姑娘,过来揉捏玩耍一番?
阿砚想到这里,满心不是滋味。
萧铎,那一日他把自己好一番折腾,如今倒是个什么意思!
他是误会生气,还是歉疚难当,抑或者是厌倦了腻歪了?
阿砚思来想去,心绪难平,只恨不得萧铎早些回来,她好逼着问个清楚。
只是他不回来,自己该怎么办呢?
阿砚心中一动,便猛地回头,对那柴大管家道:“派人去告诉你们殿下,就说让他赶紧回来!”
柴大管家听得一呆,脸色难看地看着阿砚:“从来没有人敢对我们殿下这么说话啊。”
阿砚低哼:“左右你叫他回来就是了,就说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