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待会要追牛,这活动人越多越好,所以来的人就留下了,一起待在客厅里喝咖啡。
有人就跟陈松攀谈起来,他们询问陈松以前在国内的工作,陈松就说了自己做过兽医和保险员。
一条壮汉肃然起敬:“技术工种从业者和金融业从业者?两个都干过?伙计你真了不起,两开花呀。”
哥布尔听到他们的谈话就抹着嘴过来说道:“这两个我也干过。”
布鲁斯纳闷:“你什么时候干过技术类工作和金融工作?”
哥布尔一愣:“你们说的是干工作啊?”
莱茵随后走来问道:“陈先生,你做过兽医?”
陈松点头道:“是的,我大学学的也是这个专业。”
莱茵的脸上露出笑容:“那太好了,你能不能帮我给一头羊看个病?”
这点义不容辞,陈松便欣然答应。
莱茵带着他去了谷仓,打开后里面有一头羊有气无力的趴在那里。
陈松打眼一看,这羊的脖子有一道豁口子,肯定是被刀具割伤的,如今简单的用针缝了缝,跟脖子打了个补丁似的。
看着这道狰狞伤口,他皱眉道:“是谁伤害了这头羊?太残忍了!”
莱茵尴尬的说道:“我自己干的,昨天我喜欢的姑娘给我了信息说晚上要跟我约泡,兴奋之下我就想杀一头羊给她做个烤羊腿吃,结果一刀子下去她又给我了一条信息说刚才的消息错人了……”
说到这里,他满脸黯然:“我只能赶紧给羊止血,这羊肉实在是吃不下去。”
陈松拍拍他的肩膀道:“去把针线和医用酒精拿过来,有什么消炎药和肌肉神经生长类药物?准备好。”
这只羊脖子上的伤口虽然看起来严重,其实缝合起来简单。
陈松先消毒,然后进针、拔针、出针、打结,用了最基础的单纯间断缝合法把伤口给缝合了起来。
莱茵显然识货,他问道:“单纯间断缝合法就行吗?以前兽医都是用八字缝合法。”
陈松摇头:“没有伤到筋膜没必要用八字缝合法,另外羊不懂事,伤口愈合的时候会产生酥麻痒感,它们会去蹭伤口,所以用单纯间断缝合法最合适。”
这种缝合方法是每缝合一下就打一个结,故而一条线断掉没关系,不会影响其他的线。
为了美观,也为了展示自己的专业技能,陈松给每条线都打了蝴蝶结,这样缝好后羊脖子上跟趴着一溜蝴蝶似的。
过了一会,追牛活动开始了,陈松就被迫加入了队伍。
冰岛南部地区的土著都是维京海盗的后代,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只是追个牛,搞的跟要追王室战船似的,又是嗷嗷叫又是拍打胸膛。
陈松忍不住为那跑路的牛感到悲哀,他问莱茵道:“那头黑牛是公是母?”
莱茵说道:“你是问卡利斯吗?它是公牛。”
陈松点点头道:“好,待会宰了它牛鞭牛宝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