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凯林松看向桌子上的照片,上面是他一个熟人,曾经的国民银行高管,他恨得要命的帝格尔松。
照片上的帝格尔松不复往日的潇洒高贵,而是变得很落魄,他头长而蓬乱,脸上多了皱纹,身上衣服破破烂烂,手里还拖着一辆小车,车上是一些废纸壳和塑料瓶之类的东西。
这照片一下子吸引住他了,他拿起来又看向下一张,这张照片里的帝格尔松更惨,他畏畏缩缩的倚在墙角里,脸上有淤青有灰尘有血迹,看起来像是刚刚被人殴打了一顿。
他觉得照片里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又找不出来,只是看到帝格尔松的惨样他心里很爽。
陈松使了个眼色把布鲁斯和卢克支开,然后低声对斯凯林松说道:“你看到了,这是骗了你钱的帝格尔松,这家伙现在很惨,因为你不知道在你入狱这段时间里外面又爆金融危机了,帝格尔松彻底破产了,他成了流浪汉!”
斯凯林松翻阅着照片喃喃道:“这不可能,我无法相信。”
陈松一看这家伙执念还挺深,于是继续往妖言索里灌入灵气:“他真的破产了,这家伙投资了石油和贵金属,结果世界大国之间展开了贸易战,这些东西当其冲受到冲击,破产的人有许多。”
“帝格尔松不光是成了流浪汉那么简单,因为他做过银行高管,他是金融家,所以其他流浪汉认为就是他这种人操纵世界经济把大家生活搞的一团糟,遇到他就会打他。”
斯凯林松眼神有些恍惚起来,他高兴的说道:“活该,活该,就是他们这种混蛋、狗娘养的混蛋搞乱了世界经济,应该让他们来坐牢而不是我……”
“听我说我的邻居,”陈松打断他的话开始第二轮忽悠,“现在重要的并不是坐牢,而是钱,你明白吗?世界经济形势不好,你需要钱!你一定不想出狱后过拮据的生活吧?”
“当然,我当然不想这样。”
陈松又拿出一些纸给他看:“但我知道你现在银行卡已经清空了,你在银行里没钱了对吗?我知道,你只有一座庄园了,你没有钱了。”
“都怪帝格尔松那个狗娘养的。”斯凯林松又愤怒起来。
他早就忘记了当初是自己求帝格尔松带自己去炒期货、买风险基金的,只记得自己的钱经过帝格尔松的手后就没了。
不过这种事也常见,在网上尤其常见:当初求种像条狗,如今撸完嫌人丑。
陈松让他看打印出来的报告:“你先别急着火,这事后面再说,你看看这份报告,冰岛房价动荡,在过去一个月的时间里已经下跌了百分之二十!”
“你看这个新闻,冰岛多家房产开商跑路了,留下了许多烂尾楼。房价跌的厉害,雷克雅未克的房屋都没人去买,更何况乡间楼房?”
“看你的庄园吧,它已经不值钱了,你以后反而要养着它,你得给它修缮、你得除草、你得缴纳水电费,它变成你的拖累了。”
这一番胡扯漏洞百出,陈松并不是做奸商的料,但他有妖言索,如果他还是一个成功的奸商,那配合妖言索他能成为世界商场巨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