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夏一听我这话,似乎只听懂了我最后一句话,听懂了我不杀她,顿时激动的不行,我望着她笑着再次开口。
“我不杀你,是我想等我自己能够能力的那天亲自动手,但既然有人借我权,让我复仇,我又不是傻子,怎会放过这次机会?”
只是瞬间,季春夏的脸色不由得一僵,似乎我这话,彻底泯灭了她最后一丝希望,她颤抖着唇,不可思议的望着我,问道:“你……你想怎样?”
“如苏珏说的那般,生不如死。”
我的眼中猛地出一股杀意,手中的匕顷刻间刺进了季春夏的脸上,她曾经用指甲将我的脸刮花,那我就用匕,将她引以为傲的面容——
一片片割下。
不是我残忍,而是我明白,你忍,你让,别人并不会知道是你在忍让,反而会觉得你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欺凌你。
想要不被人欺负,便要比他更强,寸步——不让!
刀起刀落的瞬间,耳旁顿时弥漫着季春夏那如杀猪般的吼叫,她赤红着眼,死死的瞪着我,满脸鲜血,诡异无比。
“白琉璃,你今日不杀我,我便会将你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全都奉还!”
我听后,不由得笑到,轻轻抬起头,扯起嘴角,望了她一眼:“还记得你那天对我说的话吗?死——哪有那么容易?要的便是生不如死!”
说这话时,我浑身都在颤抖,季春夏望着我的目光也从一开始的不屑,厌恶,嫉妒,到后来的渴求,直至——害怕!
我将她整张脸的肉全都一一割下,鲜血流了的我满手都是,我不知道季春夏明明是具尸体,根本不是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
我望着满手鲜血的自己很害怕,又很兴奋,一股难以言语的感觉,从我心中蔓延。
眼瞧着我将她的脸割的面目全非,云景这才开口,提醒我他方才交代给我的事情。
我顿时心领神会,颤抖着握紧匕,狠狠的在她天灵盖上刺下,她瞬间瞪着那双阴毒的眼睛,死死的望着我:“白琉璃。”
我闻声,轻轻停下手中的动作,轻笑着望着她,并没说话,可季春夏就像疯了似得,嘴里不断重复着我的名字,目不转丁的盯着我,恨不得现在就能把我杀死。
此时的我,已经将她的天灵盖隔开,猛地深吸一口气,将地上那只小铁罐提起,直接倒进了她的天灵盖里。
可就在小铁罐里那银色的水灌进季春夏天灵盖的刹那,她浑身上下猛地出剧烈的晃动,仿佛下一秒就能从坑里跳出来一般,我被吓了一跳,苏珏猛地将我拉入怀里,静静的望着坑里季春夏的动静。
罐子里的水,倒进去不过短短半分钟的时间,季春夏猛地从坑里跳了起来,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我被她这举动吓了一跳,正诧异她是怎么跳起来的,却现跳出来的季春夏,只剩一句鲜红无比的躯壳,坑里留下了整整一张毫无瑕疵的人皮,诡异的不行……
落在地上的季春夏并没有死,而是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空气里猛地响起一阵阵像是肉被烧着了的味道,难闻的不行。
之后的我才知道,云景给我的那小铁桶里的东西是水银,水银很重,会顺着天灵盖头皮与骨肉隔开的缝隙流遍全身,这时,人皮与肉身就彻底分离,被剥皮的人会生生痛的从自己的人皮里跳出来,也是古代著名的刑罚之一,名为活剥人皮。
让我想不到的是,就在这时,云景竟走到了先前挖好的坑里,将季春夏的人皮拾起,挡着她的面,巧笑嫣然的开口问了句:“你这人皮长得还算娇贵,我把它做成一面鼓送给你如何?”
ps:哎,莫名的觉得季春夏挺惨的,这是第九更,还有一更,大家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