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吃了易容药之后没来得及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长得什么样,却不曾想,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十五六岁,还没张开的小女孩,一脸稚嫩不说,那双瞳孔更是清澈无比。
卧槽,难怪之前那个黎曦会喊我小屁孩儿,原来是这样?
整整一天,我都出不去,所幸将这间店里的东西翻了个遍,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摆了一遍。
可摆了之后,我又觉得有些不对,毕竟孟老头之前不是说了吗,十七间店铺,各司一职,每个店铺的专长都不一样,摆放着的东西全是花圈和寿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整条街卖的都是这个呢。
索性,我把店里的寿衣,花圈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打包了起来,找出一张大白纸,在上面写下一句:“起局,算命,看相,看八字,无所不能。”
写完这话,我又觉得有些俗气,怎么看,怎么像是个托儿!
可我无论怎么想,愣是想不着半点能吸引人的话,最后没辙,我索性拿过一张纸,将之前写的最后一段话里的最后四个字提了上去。
“无所不能!”
用这来当招牌,虽然招摇了店,可孟老头不是让我开门做生意吗?既然做生意了,不招摇岂不是招不到人?
更何况,孟街里的人本来就少,要是我明儿个进了鬼市,没接到三单孟老头口中的大生意,我岂不是要卷铺盖走人?
直至入了夜,孟街上铺着的血迹这才渐渐消失,大红灯笼亮起的刹那,孟街里虽然看上去依旧冷清,却比起之前多了几分“热闹。”
特别是孟老头把这第十七间店铺给了我之后,其余那些一直藏在二楼三楼里的“人”全都站在了店门前,目光无一例外的盯着我这儿的方向。
我顶着这一道道强烈的目光,将自己些的那张大白纸挂在了店儿的门边上,随后低着头,走到了孟老头的店儿前,正想绕后上去……
却再次听见先前那道怨毒无比的女声,带着满腔的不平,开口道:“这小毛孩子也太大胆了吧?竟然连店里的摆设都敢动,而且她好像想后面进去的,难道还是活人?”
我闻声猛地回过头,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嚼舌根,却在回头的刹那,现大家全都若无其事的站在那儿,我根本分不清嚼舌根的人到底是谁。
要知道这条孟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也十几家店面,少说也两三四百米,若非是那人故意大声说话想让我听到,我根本就听不见有人在说我些什么。
最后没辙,我将那些站着的人全都扫了一眼,随后快速的绕道了孟老头店儿的后门,走了上去。
孟老头一脸悠闲的坐在二楼上漆着手里的棺材,瞧见我来了,轻轻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也没理我,我和他打了个招呼之后,连忙跑上了楼,在小木盒里翻箱倒柜找了一番,终于在小木盒里找到了一张能匹配我现在的脸的身份证。
身份证上的名字比起之前通函上写的多了个姓,叫刘璃白,几乎就是苏珏当时为我取名那“回眸三生琥珀色,转生一世琉璃白”的谐音!
我顿时傻了眼,要知道梨白和璃白的音调一样,只是字不一样。
而梨白这名字本就特别敏感,现在孟老头给我弄的身份叫刘璃白……
岂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就在我缓过神的刹那,我猛地拽着这张身份证还有那张通函下楼找孟老头,问他:“我爷爷之前说过,渝北白家承了一个女子的情,用生生世世,子子孙孙来还清,所以才去的木门村,养育的昆仑胎,而昆仑胎之所以能化成人是上面附了一个女子的残魂,最后残魂被昆仑胎所集齐,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落在上面的残魂,就是渝北白家承情的女子,也就是梨白,而我是昆仑胎转世,所以我就是梨白对不对!”
孟老头闻声,顿时一愣,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正想要开口说话,我连忙深吸着气,打断他道:“也就是因为我是梨白,所以才有人三番两次想要害我,苏珏才会来到我的身边,才会设计霍然来算计我,可要是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