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秋桐不用人说,已经奔着“书”的台子去了,看上去很是胸有成竹。
好吧,可惜只有做饭的比试,没有吃饭的比试,沈秋檀暗暗的给了个差评,也到了投壶的台子前。
小太监登记了名字,沈秋檀便乖乖排队了,还别说,这人还不少。
沈秋棋见到沈秋檀也来了,不屑的撇撇嘴:“果然是个草包,只会投壶了。”
沈秋槿啪的一声拍了妹妹一把:“她是草包,我们是什么?”
她们两姐妹,单论长相还是拿得出手的,即便在这些贵女中也能算个中上,但才艺么?却是捉襟见肘的。
沈秋棋对姐姐做个鬼脸,转过头去,不再看沈秋檀,而后,很快便轮到了她们两个,只可惜两人最后的成绩都不好,不过十中一二罢了。
为了提高效率,这投壶比试除了太监和宫女,便不再分主、宾、司射,更无礼乐,而是直接投矢入壶。
那壶肚下圆上细,颈修七寸,腹修五寸,口径二寸有余,容斗五升,上口两侧挂有两耳,与上口同径相连,其下底盘稳重,纹饰华丽;再看每人所用箭矢,皆用柘木所制,一样刻有富丽的纹饰。
双胞胎自觉无缘前三,其他项目也找不出来擅长的,便想等在这里看沈秋檀投壶,或者说出丑。这个大傻子,知道投壶是什么么?别到时再连累她们姐妹。
沈秋檀排队不早不晚,轮到她也不早不晚。
太监唱了名字,她便和和其他四名少女一起上了台,且在台前最左侧。
太监一声令下,沈秋檀以箭矢瞄准茶口,用力投去。
沈秋棋拉长了脖子。
周围出一阵喝彩,虽不见沈秋檀有倚竿、龙、豹尾等妙技巧展现,却见她操矢连投、稳扎稳打,竟也十投十中。太监给沈秋檀记了名字,按照现在的结果,她很有可能取得名次,所以要留在台前,等待其他贵女们投完,再进行比试。
不多时,比试全部结束,除了沈秋檀还有三人十箭十中,又有两人才参加这挑战赛,再比一次刻不容缓。
这六人要三三一组,进行比试,沈秋檀被分在了第二组,与她同组的还有之前取笑她的那位姜家姑娘。
等候比赛的间歇,姜糯瑶拉拉沈秋檀的袖子,小声道:“方才,是我无礼了,还请沈姑娘原谅。”
沈秋檀有些诧异,不过随即便朗然道:“无妨,姜姑娘其实没说错,我确实吃的有点多。”
见她大方,姜糯瑶更觉自家过分,不由更进一步的道:“我今年十三岁,我看你比我还要小上几岁,不若以后我们便以姐妹相称吧。”
见沈秋檀这么瘦,刚才又那么能吃,姜糯瑶忽然想起了京城中关于沈家的各种传言,这个刚失了爹娘的沈九姑娘,不会是在沈家吃不饱吧,所以刚才见了点心,才那般的饥不择食,毫无仪态可言。
真是太可怜了!
沈秋檀不知道因为自己多吃了几块点心,就被姜糯瑶脑补出了这么多消息,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沈秋檀也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姜糯瑶与柳婉言明显不同,能多个朋友也不错。
很快,便轮到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