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夫人微微侧头,看向一旁的赵郎,他反应过来,上前一步说:“是我负责的,怎么了?”
“三个月前,李老先生刚刚病的时候,都吃过什么东西?”
“三个月前的事我哪记得?”赵郎本就看不起张琦,此刻更是不愿意回答他的问话。
“这两个月内的饮食呢,你总知道吧?”
赵郎还是不情不愿的说:“每天都是按照老爷想吃的做,花样那么多,我哪全都记着。”
张琦皱眉,“最后一个问题,李老先生是不是喜欢喝酒。”
“废话。”赵郎语气不善的回答道:“老爷子就喜欢和酒,特别是华夏的茅台,每顿饭都要和两盅。”
张琦点点头,走向病床前,一边把脉一边说:“病症基本可以确定。”
“能治吗?”夏老夫人下意识问。
“对呀,这种病症能治好么?”安德鲁也想知道。
张琦背着手,端着架子走到一旁的沙前坐下,“治是能治,就看你们想要什么效果了。”
“你什么意思?”赵郎脱口而出。
张琦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夏老夫人反应过来,拿起茶几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亲自奉上。
“我丈夫虽然身在法国,但这么多年,他为华人做了不少事,之前的确是我们多有怠慢,还请您不看僧面看佛面,救救我的丈夫吧。”
张琦急忙接过茶杯,“夏老夫人太客气了,我一定竭尽所能。”
“真能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赵郎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张琦眉头紧皱,冷声说:“夏老夫人,接下来我要跟你说说治疗方法,还有我的要求,闲杂人等都出去。”
“好。”夏老夫人先看了一圈欧洲医生,刚要说话,赵郎打岔说:“老夫人,你真相信他,有这些欧洲医生在场,不怕他乱来,可让他们都出去,万一出事?”
“我说的闲杂人等,是你,不是他们。”张琦冷着脸回应。
“我?”赵郎目瞪口呆。
“没错,就是你,照顾老爷子的起居饮食,还一问三不知,你留下有什么用?”
赵郎看了看老太太,有看了看张琦,点了点手指,“你行,我这就出去,看你要是治不好的。”
“赵郎,再敢废话就给我滚。”老夫人脾气挺好的人都被逼着说了脏话,可见赵郎是多不开眼。
闲杂人等离开后,张琦喝了一口茶,悠然的说:“李老先生的病情,治疗方案有三种,第一种,救醒他,但只能活一个月。”
“啊?”夏老夫人目瞪口呆。
安德鲁连忙解释,“这就不错了,起码还能行,换做我的方案,赵老先生无非是这么死去,要么就是死在手术台上。”
夏老夫人连忙问:“其他方案呢?”
“其他方案比较复杂,救醒他之后,只要我留在他身边,他就死不了。”
“可以可以。”夏老夫人连连同意的说:“您开个价,多少钱我们都同意。”
张琦苦笑摇头,“你们请不起我,况且我也没打算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