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也觉得没必要阻挡……好像让他折腾折腾,也挺舒坦的……
于是当晚,两个人再战乾坤。
只是才没多久,顾嘉便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身上燥燥的,酥—麻难忍,倒仿佛有些不能忍耐,需要用很硬的物事来帮着解解,甚至当齐二贴过来时,她竟然不由得主动拱起来靠过去。
齐二见此,大喜,只以为果然是不疼了,当下愈战愈勇。
顾嘉迎合,嘤嘤而啼,揽住男人壮实的腰不舍得撒开。
末了,齐二揽着湿润瘫软犹如面条一般的嘉嘉,哑声问道:“这白玉芙蓉护肌膏如何,可觉得疼了?”
顾嘉浑身乏力,满身靥足之感,慵懒得脚趾头都蜷缩着,在他怀里轻轻蹭了好久,才娇声埋怨道:“这是什么护肌膏啊,分明是骗人的!”
那个三皇子给的,莫不是专给那不听话的妃子用的什么腌臜东西,疼自是不疼了,可是却引得她好生渴盼,倒是像个没廉耻的一般攀着齐二求那床笫之事。
齐二听得,疑惑:“怎么,竟还是疼?”
可他分明记得,他的嘉嘉哼哼唧唧的好生享受,并不曾听她喊疼的。
顾嘉心里又羞又愤又觉无奈,最后拿手掐了他的腰:“我不管,反正以后不许你再向三皇子要什么来历不明的玩意儿!”
齐二:……
从此后,顾嘉再不许提这白玉芙蓉护肌膏,倒是让齐二心中好生疑惑。
这到底是疼呢,还是不疼呢?
……
第二日,小夫妻二人早早起来,顾嘉梳妆,齐二是已经打完拳沐浴过后,沐浴过后,他的长随陈江已经在书房准备好了笔墨纸砚。
按照他家少爷的习惯,雷打不动的习惯,应该是去读书练字了吧。
之前几天他看着没练拳,以为这是洞房头两天,就也没准备笔墨纸砚,如今看他已经开始练拳了,就早早地让他妹子陈小溪准备了笔墨纸砚:“等下少爷肯定过来。”
他很有把握地说。
陈小溪研磨着那墨,低着头,没吭声。
陈江看看他妹子,叹了口气:“你且等着吧!”
于是陈江过去,向齐二请示:“少爷,书房里已经准备妥当了。”
他这么说的时候,齐二正在帮顾嘉把一支钗插在她髻上。
然而他笨手笨脚的,顾嘉嫌弃:“这个有些歪了,你再扶正一些。”
齐二只好扶正。
顾嘉照照镜子,还是不满意:“也太正了,再斜一些。”
齐二:……
他不明白,到底该是正了好还是歪了好,只好再歪一些。
顾嘉瞧瞧,还是不太满意,正准备说话,那边陈江就请示了,说是让齐二去书房。
齐二:“今日不去书房。”
读书?练字?没空。
还是给嘉嘉娘子打扮看钗子好,另外那不是黛粉吗,他也想帮着娘子画画眉。
嘉嘉生得那么好看,想必是怎么画怎么好看吧?
消息传出去,陈江吃了一惊。
少爷竟然不练字了?
其他小厮们也都有些纳罕,少爷雷打不动多年的习惯竟然改了?
而就在底下人一个个终于现变天了的时候,顾嘉终于对于髻上那支钗的位置满意了。
她笑睨了齐二一眼:“小二子,以后都由你给我上钗好不好啊?我看你这手艺挺好的。”
齐二听到这话的时候,正俯下来在镜子里看自己娘子。
小二子,这听着像是宫里妃子身边的小太监。
他倒是也没恼,他只是略低了下头,轻轻地含住了她的耳垂。
“啊——”顾嘉低叫出声。
“叫我什么来着?”齐二沉声道。
“夫君!”顾嘉很听话地道。
齐二有些满意,不过想想,还是不太满意,继续含住。
顾嘉偷眼看看旁边的丫鬟,一个个都低着头,脸上通红,仿佛恨不得赶紧逃出去。
她有些急了,又羞又急,想想,只好压低了声音道:“腾哥哥。”
齐二:“没听清。”
顾嘉:“……你就饶了我吧!”
什么腾哥哥,实在是太嗲了,她叫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