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让我和老妈都回过神来，同时看向窗外。

外面灯火通明，可是，往日车水马龙的路上，今天却没有丝毫的车影，空空荡荡的，就连人都没有看到半个。

“这条路平时挺热闹的，今天怎么没人呢，是挺奇怪的。”老妈也嘀咕了一句。

我心里已经有了怀疑，不过，没有说出来，怕吓到司机。

看他还迟疑着，不知道该停还是该走，我轻轻地敲了下车窗。“接着开吧！”

我声音淡然，这样的语气，感觉上去可以给人信心。

司机听了我的话，踩下油门，加快了车速往前开。又开了十分钟，司机猛然一踩刹车，车就那么停在了路中间。

他伸手，颤抖地指着旁边的一个路牌。

“你，你们记不记得，刚刚我们就是从这过去的……”

司机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几丝哭腔，一个大老爷们，吓得像个小姑娘一样哆嗦着。估计是怕我们笑他，还硬撑着。

老妈眉头微皱，转头看了我一眼。“七七……”

我手伸过去，捏了一下她的手，她就没再说下去了。

车里一片死寂的安静，只有司机粗重的喘息声，一下一下，低沉而压抑。

我看着窗外的灯影霓虹，看上去那样辉煌热闹的场景，偏偏死寂得没有丝毫人烟，就像是一个死域。

这样的对比，更让人心里压迫感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