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万针刺骨的剧痛,深深的刺进木奚涟的体内,神仙也无法承受的剧痛在他体内流窜。
“啊——”
隐忍片刻,经脉隆起,有种带刺的气流在他体内乱窜,最后终于爆出痛苦的叫声。
“你一定知道。”凡逐愈早已现破绽,确定了一种猜想,木奚涟不会那种巫术,但是他知道谁会,等他说出来就一切真相大白。
木奚涟在痛苦的挣扎,面容憋红,身体充血,经脉暴起,就开炸裂。
但他还是没有说话。
小家伙以为木奚涟会很快将它供出去,早已做好准备,但是它等好一会都没见他开口,心生愧疚,它跳出月嘟嘟的怀抱,跳到凡逐愈的肩膀上,假装不慎滚落,途中抓伤凡逐愈的手,凡逐愈见月嘟嘟回头,立即收手。
木奚涟因此逃过一劫,小家伙滚落在地面,甩走身上的灰尘,又跳回月嘟嘟的怀里。
月嘟嘟回头时,凡逐愈手上的伤口已经愈合,木奚涟也恢复如常,没有痛苦,只是在大口喘气,面色也和之前的一样。
凡逐愈见这样不是办法,只好把派这个任务给嘟嘟的“罪魁祸”给请来。
凡逐愈从嘟嘟的包袱里拿了一个奇怪的白球,在后院放了一束奇怪的烟火,只见咻咻几声,月云公子立即赶到,他的丝有点凌乱,不知是风吹的还是人为。
但月云公子嘴唇的上一泽湿润,以及不整的衣襟,凡逐愈能够确定是人为的,而且还从月云公子的“新”想象中脑补出一场狂野的大战。
凡逐愈眸光一冷,鄙夷之意尽达眼底,冷冷的数落,“本尊就说你怎么会这么会如此大方的将嘟嘟交给本尊,原来是有了新欢!那就请你以后别再来找嘟嘟!”
月云公子从凡逐愈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仪容,他抬起衣摆挡着自己,优雅的转了一圈,很快又恢复风度翩翩的模样,他抚了抚额,惆怅的回道:“并非你想的那样。”
一想起刚刚被突袭的惊悚画面,月云公子自己还心有余悸。
凡逐愈从月云公子的面容里看出了无尽的无奈,莫名的有点同情,“这般模样莫非是被突袭?”
月云公子点头,苦不堪言,“好在你的召唤烟放的及时,不然今夜恐怕性命难保,太恐怖了,得要重新找个地方躲一躲。”
凡逐愈从认识月云公子开始,对他的印象一直只有从容镇定,事事不惧,从月云公子口里听到恐怖,他都有点好奇突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