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炙看着烂成渣的画轴，脸色铁青。

这个画轴他好不容易得来，画中人重罪在身，需要尽快除去，墨炙各方面都很精通，唯独不擅长画画，他这次出来的比较急没有让人备多一份，画轴烂成这样子，他没办法重新画过，只能凭借自己的印象独自去找，但这样又会浪费很多时间。

虽然近期凤芜门没有什么大事，但墨炙的做事风格一向是雷厉风行，快速解决，如今画轴被弄成这样，给他带来很大的麻烦，怒气是一定有的。

墨炙走到岩石后面，扫向黑白熊一抹森寒的眼神，沉声质问，“你干的？”

“吱吱——？”黑白熊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墨炙，装傻充愣，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墨炙将画轴移到黑白熊面前，再次质问，“是你弄烂的？”

黑白熊不看画轴，抬头看墨炙，小脑袋一会向左歪，一会向右歪，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无辜的眨啊眨，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它忘记了，有部分事情选择性忘记，它就是不记得有干过撕扯画这种事。

“不承认？”墨炙将画轴丢给黑白熊，收好包袱，和黑白熊干瞪着。

黑白熊一会用爪子趴趴地，一会望望天，要是它能说话，一定是在感慨今晚的月色真好。

“给我在这里待着，别在跟着我。”墨炙将画轴收进包袱，头也不回的离开。

“吱吱——”黑白熊立即抱住自己，团成球，滚到墨炙脚下，抱着他的小腿，两眼汪汪的死缠烂打。

“松掌！再不松开别怪我不客气。”墨炙用力的甩腿，黑白熊咬着他的鞋子，爪子抓着他的裤管，怎么甩都甩不开。

黑白熊就是不肯送开，越咬越近。

“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