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院罗在前。
花开院彻、花开院树在后。
很快的,就来到了花开院志的院子前。
“三位少爷稍等,我去通知志少爷。”
仆人恭敬的回应着。
不同于独居的花开院彻,这里的仆人众多,比花开院树、花开院罗所住院子的仆人多了一倍还不止。
“骄奢淫逸。”
花开院罗撇了撇嘴。
但是,在眼中,却带着一丝丝的羡慕。
很显然,年轻人有着一点别样的想法。
花开院彻则是十分的淡然,除去应有的礼节外,这位年轻人大部分的时候就是呆。
花开院树则是在原地踱着步子。
他的直觉告诉他,事情哪里不对劲。
而就在这个时候——
“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出现在了院子内。
花开院罗在惨叫声出现的刹那,就这么直接冲了进去。
花开院树随后。
花开院彻并没有第一时间行动,而是脚步微微一顿,不过,随后就也跟了进去。
花开院志,死了。
这个顶替了花开院晴名额的‘分家继承人’就这么死在了自己的客厅中。
双腿盘坐,背靠墙壁,双眼瞪得老大,盯着胸前的致命伤。
那是一个匕的创口。
十分的薄。
宛如纸一样。
在看到这个伤口的时候,花开院树瞬间就回过了神。
他转头看着花开院罗。
“不是我!”
年轻人下意识的说道。
“废话。”
“这是陷阱!”
花开院树没好气的说道,然后,目光看响了花开院彻。
“你这家伙是不是刚刚就现了什么?”
花开院树问道,
刚刚花开院彻脚步一顿,可没有瞒过他。
“嗯。”
“主家的人已经来了。”
花开院彻淡淡的说完,就这么盘膝坐下。
“什么?!”
“那、那!”
花开院罗乱了方寸,他看了看花开院志的尸体,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特制的匕,完全的不知所措。
主家的人一来,他就会被列为重点嫌疑人。
不!
甚至是直接指认为杀人凶手!
真正的凶手既然布局了这么多,一定会有很多不利于他的线索在花开院志的尸体上,甚至,整个房间中也有类似的线索。
这些线索都会‘指认’他为杀人凶手。
要不要现在先跑?
深知主家会是什么行事作风的花开院罗几乎是第一时间想到。
不过,当看到花开院彻安然坐立在那后,花开院罗顿时感到了心安。
既然彻哥没说,也没有动。
那就有着挽回的几率。
想到这,花开院罗就这么坐在了花开院彻的身边。
早一步坐下的花开院树看着花开院罗,咧嘴一笑。
“还不算是傻子。”
“你要是真的跑。”
“那才是坐实了杀人凶手的名头,而且,我敢打赌,你还没有抛出别院,你就得被击杀。”
花开院树说着,就看向了外表。
人影重重。
足足三十多人出现在了院外。
每一个都是面色不善。
或者准确的说是杀气腾腾。
禁止内斗!
这是花开院家的家规之一。
现在竟然有人违反了!
那不单单是对先祖的不敬,更是对现任主家的挑衅。
领头的中年人带着两人进入房间,剩余的人则是遥遥的将花开院彻、花开院树、花开院罗盯死,那姿态早已经表明,如果三人有什么异动的话,他们就会一拥而上。
之后的一切,则是变得顺理成章。
在花开院志的尸体上,还有房屋内的一些线索。
纷纷指向了花开院罗。
当然,还有花开院彻和花开院树。
“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
中年人怒视着三人。
“人不是我杀的!”
花开院罗梗着脖颈说道。
花开院彻和花开院树则是保持着沉默。
“不是你杀的?”
“难道是他布局,自杀嫁祸你不成?”
“别开玩笑了!”
中年人恼怒的说着,然后,不再给花开院罗机会,就这么一挥手。
立刻,一个结界出现了。
就这么的将三人笼罩其中。
除去留下一队人看守外,剩下的人则是奔赴三人的住所。
中年人坚信,那里一定有更加直接、有力的证据。
大队人马离去。
小院顿时安静下来。
隔着结界,花开院罗能够清晰的看到花开院志死不瞑目的尸体。
他总觉得有些事情他好像看清楚了,但是细细一想,又觉得不清楚。
“彻哥?”
花开院罗下意识的求问着花开院彻。
“他是合伙人。”
“被杀人灭口了。”
花开院彻这样说道。
“什么?”
花开院罗一惊。
“真是小屁孩。”
“难道你没有现,他的掌心内有着握痕——这种特殊的匕,因为极薄,所以,握紧后,会留下仿佛切割的痕迹,而且,他为了制造的更像是被你被我们袭击的假象,一定是牢牢握住了。”
“只是他完全没有想到,当他准备给自己不轻不重来一下的时候,被他的合伙人顺势一推手腕,偏移了目标,刺中了心脏。”
花开院树冷哼了一声说道。
“掌心伤口?”
“没有啊!”
“治疗!阴阳术的治疗!”
花开院罗细细的辨认,在现那淡淡的白色痕迹后,瞬间惊呼起来。
“刚刚那位没有可能没现!”
“他……是故意的?”
花开院罗脸色再次一变。
“当然。”
“不然你以为呢?”
“主家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花开院树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活动着身体。
“你干什么?”
花开院罗诧异的问道。
“跑啊!”
“不然留在这里等死吗?”
“反正花开院的名头我不稀罕。”
花开院树这样说道。
然后,就准备行动了。
不过,却被花开院彻抬手拦住了。
“怎么?”
“要阻拦我?”
花开院树咧嘴一笑,露出了惨白的牙齿。
“稍微等等。”
“请相信会有转机。”
花开院彻淡淡得说道。
“转机?”
“彻哥你提前布局了?”
花开院罗兴奋、崇拜的看着花开院彻。
相信?
花开院树一愣。
随后,这位年轻的、声名狼藉的阴阳师也坐了下来。
他选择相信。
可不是相信花开院彻。
而是相信自己的朋友。
看到花开院树也坐下来了,花开院罗继续的问道。
“彻哥,凶手是谁?”
这句话一出口,花开院罗就现花开院树正在用一种看傻子般的目光看着他。
就连一向淡然的花开院彻都带着一丝无奈。
愣了愣,花开院罗,眨了眨眼,用最低的声音问道——
“是不是就我不知道?”